当平韵贤一步步走到荆墅弢跟前,抬起手中的刀时。
趴在桌子上的荆墅弢腾地一下就起来了,一个伸腿把平韵贤踹倒了在地上,
与此同时,一边的韩宝愈瞬间起身,一下子压在了平韵贤的身上。
韩宝愈不管是在身高还是体重上都比平韵贤要高壮。
再加上他压下去的时候很用力,这一下子让平韵贤停了好几声呼吸。
荆墅弢虽然身子现在有点软,但是毕竟正直壮年,他以目前最快的速度跑到院子里,找到绳子而后回到屋中与韩宝愈合力把平韵贤捆了起来。
“你们竟然是装的。”
回个神来的平韵贤抬起眼,咬着牙,愤恨的瞪着他们两人,“呵呵,好,你们真是好样的,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灭口吗?韩宝愈,你敢吗?”
现在经过这么一折腾,平韵贤的理智算是回了一点。
他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吓韩宝愈。
他知道,韩宝愈没有这个胆子的。
只要他退缩的话,荆墅弢就不能当着韩宝愈的面灭口,那样他就有生还的可能。
韩宝愈果然如平韵贤想的那样,他刚才是被平韵贤踹的那一脚气的,现在见到荆墅弢手中的刀时,他确实很害怕。
杀人啊,他怎么敢,“老师…”
“有什么好怕的,你今天不解决了他,出去这个门,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你家的那些财产,指不定会落到谁的头上呢。”
荆墅弢年纪比他们大,阅历比他们丰富。
所以打蛇打七寸这一招用的很是巧妙。
韩宝愈唯一在乎的就是他们家的财产,如今是自己‘争气’。
要是所有的事情被平韵贤毁了的话,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到时候家里的老头子准会再去培养他的儿子们。
韩宝愈怎么可能会让这件事发生呢!
“老师,你说咱们怎么办?”
平韵贤没想到就因为一句话,韩宝愈就改变了注意,甚至比荆墅弢都希望他去死。
他知道,他今天是真的逃不过去!
他真的好恨,恨自己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这么的失手,真的好不甘心。
“你不是能模仿他的字迹吗,去写一份遗书,就说画了一辈子的画,没有任何代表作品,伤心了,绝望了,自杀了,总之怎么惨,怎么绝望怎么写,明白了吗?”
韩宝愈听到荆墅弢的吩咐,立马点点头跑到了平韵贤的房间,开始写起遗书来。
而外面的荆墅弢则拿着刀子在平韵贤的脸上轻轻的划开了一道口,鲜血蹭的一下从里面冒了出来。
“你知道你父亲车祸的事情了?怎么知道的?”
荆墅弢记得刚才平韵贤说的那句话,向他父亲忏悔,那就是说他已经知道了。
但…
这件事他怎么会知道的,除了他还有谁?
那个女人也知道了?
“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不知道,你酒后吐的真言都被我听到了吧,你这个畜生,我爸对你那么好,画都给你了,你竟然还要杀了他,你难道就不会做噩梦吗!”
平韵贤激动的晃动着身下的椅子,想要靠近荆墅弢,把他撕碎。
荆墅弢对于平韵贤的谩骂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笑意也带着讥讽。
“噩梦?不,怎么会呢?这件事只有你爸爸知道,他在的话才是我的噩梦。
你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每天晚上都不敢睡,就怕第二天早晨睁眼的时候,新闻,报纸上会写着xx大师剽窃,抄袭。
你要知道每天把心放在刀刃儿上是什么感觉,所以啊,我是为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