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吧,就算这个雷昊再厉害,那么重要的要塞怎可交由一个才入军一年的毛头小子。凌王爷这番布局与朝廷商议过没有?”青衣候皱眉问。
“北境事务一向是由王叔一手处理,这事在给皇兄的折子上淡淡说了一句,看来王叔认为此事没那么重要。”楚黎说,“我派人查过这个雷昊,孤儿,无父无母,在大楚没有任何人与他有交集,就像横空冒出来似的。”
“有这么干净的人吗?”青衣候摸索着下巴的胡渣,越发觉得这个雷昊有趣。“王爷不妨找个由头让他回来我们见识见识。”
“过两月皇兄寿诞,王叔已经上了回京祝寿的请折,到时候会让他跟随凌王一起回来的。”楚黎又想起一事,问,“你和阿菀姑娘如何,我怎么听秋儿说慕容府有意让阿菀姑娘与千树成婚。”
“别提了,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青衣候暗搓搓的咬了咬牙,“她既瞧不上我,也瞧不上他表哥慕容千树。她的心思全在那个‘萧神医’那里。”
“萧大夫?”楚黎喝了口龙井,颇感意外,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阿菀姑娘竟然中意萧大夫,这也算是意料之外了。侯爷不打算用你的无双智谋赢回佳人么?”
“你是没看见那天她生气吼我的那副模样,我侯汶海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这么连名带姓的吼过。”侯爷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心口,自嘲的笑道,“那萧某人要不是她心尖上的人,她绝对不会那般凶恶护食。算了算了,我这辈子没遭遇过什么挫折,这次就当历练了一回吧。我也不去惹那丫头心烦了,静静的走开为好。”
楚黎嘴角浮起一抹好玩,正欲说话,只听阿菀的声音凉飕飕的传来“侯爷连弱冠之礼都没行,怎么就说出一辈子这种酸倒大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