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但愿千树兄在云州可以找到有用的线索。”
“唉!”慕容瑾神思沉郁,悲凉的叹道,“如今皇上病弱,太后临朝。得志的全部是外戚阿谀奉承之辈,我大楚当年位列诸国之首,现如今,大梁强盛,吴国、蜀国也转向拥护大梁,屡屡扰我边界。开疆拓土的有志之士全部被他国吸纳,我大楚日渐式微啊。”
楚黎身为皇族,深明当前形势。只是,母后把持朝政十余年,皇兄借病隐居深宫,不问政事。他夹杂在中间,近年来才参与国事,虽时时能进言几句,可惜,依然无法撼动秦氏的地位。
他面带愧色,肃然道,“秦氏一族拥护母后掌权,因此深得母后宠信,大楚上上下下,全部是秦相的人。慕容大人为国为民忧虑,敢于和秦相对峙。实为我大楚皇族之幸,大人放心,母后面前,我尚能说上几句话。只要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张大人为奸人所害。我定会为此等忠臣翻案。”
“但愿吧!”慕容瑾痛惜道,“元仕夫妇尚留有尸骨,可怜了那不知所踪的侄女。小小年纪却受此牵连。”
“张菀。”楚黎记得这个名字。他心下暗暗惋惜,如此忠臣之女,应该受到庇佑。两人又谈论了半个时程,楚黎方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