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愿,帮你找回曾经,哪怕你记忆之中最重要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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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皇上,风大,咱还是回去吧。”山雨欲来风满楼,凉亭外的湖面上泛起层层波浪,冬梅散去,春梅悉数开放,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位帝国最尊贵的男人养成了一个习惯,无事的时候他总会驻足御花园的这座凉亭中,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轻柔地把玩腰带上的坠子,无人知道他为何喜爱将这枚廉价的碎玉成天挂在身上。
“洛福,你思念过一个人吗?”半晌,帝王问道。
大内总管微微欠身回答“回皇上的话,小的时常想念宫外的弟弟。”
“哦?给朕讲讲。”君王洗耳恭听。
洛福好奇帝王何时对他们这些奴仆的故事来了兴趣,既然圣殿想听,他自然只能遵命,只听他尖腻的嗓音娓娓道“小的自小家境贫寒,母亲生下弟弟后便撒手人寰了,父亲常年嗜酒好赌,为了替他还债,让弟弟能上的起学堂,小的便进宫当了差。”
“那你的弟弟后来上学了吗?”
宦人颔首垂眸,“回皇上,没有。”
“因何?”
“因为他害怕私塾里的同学嘲笑他有个太监哥哥。”
楚辰潇转眸凝视洛福一半溺在阴影中的脸庞,他的表情似乎对此已经麻木,“后来呢?”
“后来他偷了赌坊的银子,被安保打残了双腿。”残酷的画面已经能用平常的口吻诉说,讲故事的人并未有情绪波动,却令听闻者心寒。
帝王蹙眉,自嘲道“都是我的错。”
闻圣之言,洛福大惊,忙不迭跪下来磕头“小的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皇上赎罪!”
“你何罪之有?”楚辰潇目视远方,自责道“我不是一个好皇帝。”
“不不不,皇上您是我朝最有作为的帝王,你整顿吏治,开明国策,科举选拔出南大人这样的好官为民做事……”
君王嗤笑一声,微不可闻地摇了摇头“不过都是帝王权术中的一种,从始至终朕都是百姓的对立面,像你家这样的悲剧不仅仅是个例,无数的家庭也在经历着同样的悲欢,此乃国之不幸,朕无法不自责。”
“皇上……”洛福无话可说。
“起来吧,朕准许你多出宫看望弟弟。”
“谢……谢皇上!谢皇上!”磕头谢恩。
洛福并未看到帝王隐匿在黑暗之中的复杂情绪,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他减轻赋税兵役,刻意得就像是为了赎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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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别跪了,我看她一点也没有想要放过这些人的意思。”钱币冷眸凝视尸体堆上的女子,他抚了抚腰上的刀柄。
“要不咱们几个一起上?”刘壮壮见状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匕柄子上携带着浓郁的酸菜味,熏得杨小海一阵眩晕,只见他捏着鼻子嫌弃道“壮壮哥你到底几天没换袜子啦,我看你都不用掏出匕首,光是脱了鞋子就能将那女鬼给制服了……”
“咳咳,说什么呢!你壮壮哥我才不屑用这种阴损的招数!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儿,你能不能别这么猥琐?”刘壮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她居然停手了!她过来了!”杨小海身上没有武器,只能掏出怀中的狼毫笔指向走下尸山的女子,“别过来啊——!”
“我去!吃我一记老坛酸菜!”刘壮壮光速脱下脚下的靴子丢向朝他们走来的鬼魅,后者扬起骨剑,剑气将靴子弹回了四人跟前。
“呕——”脚臭味顺风袭向始作俑者,杨小海难掩臭味,趴到一旁树下呕吐不止“咳咳咳,壮壮哥你不是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呕……”
“你懂个屁!关键时刻关键做法!”
“问题是,你这关键做法……呕……伤敌一分,自损一万啊……呕——”杨小海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