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创建美好的家园而付出自己的辛劳,天道初成,日月交替万物繁衍之变化,女娲创造出了人类,那个时代的人类寿命很长,有些人甚至能活到千年之久,经过一些特定的修炼他们甚至能够与神灵比肩,伴随着天地之间充盈的灵气,二代神明也随之诞生,他们源于人类,与之初代神明拥有更加完善的思考能力和欲望,他们来自地面,所制定的规则更加适合世间的繁衍,渐渐地,一代神明们除了掌司日月变化,权利被全完架空。
长达万年的权利交替之中,二代神明冥冥之中摸索出了某种规律,尚可称之为秘密,那便是神力的来源乃为人类的信仰。伴随着人类世界崇尚女娲伏羲的部落被吞灭,上古大神们也迎来了身陨。
天地日月的运转是世界形成的法则,只要拥有这个权利,烛龙便永远是压在二代神明所制定之规则头上的巨石,作为高等维度的大神,烛龙曾不屑参与斗争,然而他所在的雷泽部落却因一场莫名的误会而惨遭屠,愤怒的他引领初代之神与二代神明展开了一场旷日恒久的大战,中原大地上一片战火荼毒,人类在这场战斗之中几乎消失殆尽。
一代神明之中出现了反叛者——斗母。
斗母以烛龙生性残暴的理由加入二代神明的阵营,大战之际引爆元神重伤烛龙,初代大神的黄昏就此来临,伴随着烛龙的战败,悉数初代神明被迫陨落。
战败的烛龙逃匿至钟山崖底,神力枯竭的他这一睡就是十万年。
这十万年间,新的天地规则诞生,新的人类繁衍在这片大地上繁衍生息。
初代神的故事已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二代神被推上了崇拜的祭祀台。
十万年后的某一天,东夷部落的水泽神女玄邑也就是部落首长之女,为了传道来到了钟山,跟随着她的两位侍女,其中一名便是红姓少女。
烛龙与神女的故事在轶城广为流传,连个稚子都能将其中的情节讲的缠绵悱恻荡气回肠,人人拍手感叹这一出天神之缘,然而殊不知传说中的情痴者另有她人。
那位情痴者,如今全然遗忘自己到底为何住在钟山崖底,有关于她成怨前的一切,似乎伴随着遗失的历史亦空空如也。
古书上有关于钟山传道的记录戛然而止,这部羊皮书详细记录的是巫祭一族的历史传承,有关于其他的一切只是寥寥带过却已是世上现存的记载中最为详尽的,无忱将书本翻到了中间,被撕去的一章显得格外突兀。
男人摩挲模棱的书角,眸子中暗流涌动。
“母亲……既然巫祭一族的命运不可更改,您又为何宁愿付出生命也要将我诞生于世……无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使命,难道与他们是一样的吗?”清冷的人落寞地凝视古书之上用一代代鲜血所描绘的字句,嘴角抿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继续往前翻,男人的视线倏忽凝驻在歪七八扭的文字之上久久无法挪开,这段记录就像是谁生命垂危之际随便抓了什么黑炭写上去似的,不论多少次都能令他身临当时险恶的情况,他甚至能听到书写者当时惊恐的心理活动
‘那个人没有死……她没有死!她回来了,她回来复仇了!逃啊……大家快逃啊……’
她。
万怨之祖。
巫祭一族诅咒的源头,便是这个人。
一场洪水,导致部落民众受尽磨难,即便如此,人们还得时时刻刻防范鼍灾,是的,就是那凶残的两栖动物,鼍兽,在那个蛮荒时代里,它被作为图腾崇拜而存在,洪水过后它们的数量暴增,作为水泽神女的侍女,红姓女子被人祭于鼍兽之口,也因为她,部落之人奇迹般的逃过了一劫。
被推入悬崖的那一刻,红姓女子凄厉悲怆的诅咒声响彻天地
“巫祭之罪,罪在戕害,你们无法被牲祭取代,因为我要你们世世代代鲜女嗣无男嗣,我要你们像蝇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