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娇嗔一声“大人,乐儿是在关心你……”
“乐儿姑娘,你既决心跟在南某身旁,便不要再用香香楼的那一套,你可知,南某不喜?”南祀如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肿胀难耐,视线模糊不堪,他心下忽叫不好,这桂花茶……“你!?”
女子解开自己的衣衫,一步一步上前扶住了南祀如,附耳上前吹气,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脖颈之上,得见前者一阵颤栗,她妖媚地笑了起来“南大人……就让乐儿伺候您吧……”
‘我去,我这第六感来的也太快了吧!’南祀如按捺住自己的蓬勃的心跳声,‘这什么药啊,力道这么强劲?这乐儿不愧是出身青楼……’满脸潮红的男子朝力图保住自己,大声呵斥“乐儿姑娘可知南某……早已心有所属!这种事情……只能与自己心上的人……才能……”
妖娆的女子掩嘴一笑“没想到南祀如大人这般风流雅士,居然也如此古板……”
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眼前的女子愈加妖艳迷人……南祀如痛斥自己的麻痹大意,他扶着墙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乐儿自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逃走,上前拉住他的腰带轻而易举便又将浑浑噩噩的男子给牵制了回来,她扑进男人的怀抱中。
‘靠……南大爷我的清白快要保不住了……’鬼知道那乐儿身上涂了什么胭脂水粉,好闻的不得了,南祀如挣扎的意识分出两个小人儿来,一个拼命地想要拥抱女子一吻香泽,一个使出吃奶的劲往后拉扯他的脑门,顺便在他耳边破口大骂南祀如你个色坯子赶紧醒醒!灵鹊姑娘还在阁楼上睡着,你这样瞎混对得起她嘛!另一个小人儿也不甘示弱赶紧从了人家吧!好歹也是香香楼的头牌,不白送!
两个小人儿在青年脑子里打起了架,正当维护清白一方的小人儿即将败北在乐儿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下之时,突然一道银白透亮的光芒破门而进,紧拥着南祀如的乐儿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给弹了开来,猛地仰跌在地。
“什……什么情况?”青年有些懵逼地愣在原地。
一把做工精细的牙白色匕首悬浮在半空,通体发出幽幽的光芒,它如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挡在南祀如的身前。
“这是!?修灵法器?”乐儿大惊失色,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重如千斤怎么也起不来,她捂着胸口,只要一想起来便喘咳不断,浑身如同被放在烤炉里烘烤过一样,“……小瞧你了…身上竟藏着朔方楼的圣物……”女子阴鸷起眸子,狠狠盯着青年人。
青年人口渴难耐,在听到“朔方楼”三个字时,表情一滞“朔方楼?”这玩意儿是朔方楼的圣物?
事情的发展怎么朝着不同寻常的路上飞驰了呢?
乐儿忽地失控般仰天长啸一声,那尖锐的嘶吼几欲穿透人的耳膜,怎么听都不像正常人会发出的尖叫,伴随着叫声的结束,女子仿若失去绳线的傀儡一般颓然倒了下去。
一阵莫名的寒风刮过,冻得青年人连连打寒颤。
“这又是什么情况……怎叫一声便晕过去了……”南祀如只觉得自己脑袋两个大,他蹲下身将女子扶了起来放置到了木椅上,怕她着凉准备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时,脑后猝然一阵闷痛袭来。
“受死……吧你这采……花贼!”
实打实挨了一闷棍的青年眼前发黑,他踉踉跄跄扶住桌案,定睛来者,正是他心心念念,为了她拼命保住自己清白之人,只见灵鹊神经兮兮地紧攥木棍,南祀如委屈地哀嚷一声“灵鹊……你看清楚我是谁再下手好不好!”
“诶……南……南祀如?你……你是采花贼……?”裹着被褥的女子惊呼一声。
青年人看了看自己准备脱衣服的动作,又看了看晕厥过去衣衫不整的乐儿,丧道“我不是……我没有……不关我的事……”南祀如委屈巴巴地表情仿佛在说你若再冤枉我,信不信我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