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附属权也顺利回归了,她抚着嗓子咳了半晌,才不满地讪讪道“我才不是小丫头!”我看起来明明比你大!
女子朝嘴里丢了块绿豆糕,而后将装绿豆糕的盘子递给了灵鹊,边朝她晃了晃边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才能不这么叫你啊?”
灵鹊努努嘴,迅速从盘子中拿走一块绿豆糕纳入口中,那清甜的味道当真好吃到哭,“灵鹊,我叫灵鹊。”
前者琢磨玩味道“嘿,果然是个聒噪的名字。”
“我才不聒噪!明明是你突然袭击我的好不好!”灵鹊平日是个只会闷头做事从不善辩解的人,面对这个神秘女子,她倒是一直在犯禁。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灵鹊妹妹大人大量饶了我吧~”语毕,又朝灵鹊递来一盘红豆糯米糍。
那日也不知怎地,与那来历不明的女子总有聊不完的话,灵鹊觉得她身上有股神奇的力量,能够让人打开心底深处最紧闭的闸门,直至暮霭将花庭笼罩,夕阳垂于天际,灵鹊方才惊醒她已旷了小半日,她急匆匆要走,却又被女子拉住了,她说“小鹊儿,我叫红坟,记住哦。”
“嘁,还说我的名字聒噪,你的名字更怪好不好!”真够晦气的名字,灵鹊浑身起了层恶寒。
女子讳莫如深的笑了笑,与之前那种狡黠玩味的笑容完全不同,而是一种裹挟着孤寂的笑,明明这样的表情更适合沉默的,明明现在立马走开比较好,然灵鹊却多此一举地说“不准叫我小鹊儿!我叫你小红儿你开心不?”
“开心啊!”红坟嘴角咧开欣喜的弧度。
“你!不可理喻!”灵鹊拂袖。
这次女子没有继续禁锢她,而是任由她离开,“小鹊儿慢点走呀!下回还要来啊!我等你!”说罢,兴致冲冲地将所有甜品一股脑全塞嘴里,大力又费力地咀嚼,不住呛个几声从中喷出几粒残渣。
……
铜镜前的灵鹊兀得笑出声,原本心中对缨公子的担忧不知何时变成了对红坟那笑靥憨傻模样的怀念,记忆当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她拿起桌上常备的点心,到底是从什么开始的,自己爱吃绿豆糕这类甜食了?“当真是年纪大了……”灵鹊将绿豆糕放入口中,清甜的滋味再次晕开在味蕾上,边咀嚼着,嘴角上的笑意却渐渐敛了下去“红坟,你在那可吃的好,住的暖?没有人伺候还习惯吗?”
寒露点点坠星辰,萧风瑟瑟惹人寒,遥在轶城外的屋檐上,布衣女子重重打了两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耸着肩用手拍打脸颊“这大半夜的……又是哪个长辈在用我的传说吓唬小孩子……”内心一番腹诽之时,身后冉冉一缕金光。
睡梦中的宸儿似乎听到屋顶有打斗声,然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待到第二天方才大惊失色,找来初五补休屋顶,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西屋房顶一片狼藉不算,连着庭内也一塌糊涂。
少年一边修理房屋,一边看向红坟的屋子,心下定是她晚上做了什么怪。
而此时的红坟并没有老老实实躺在榻上睡觉,而是鼻青脸肿与人形金光相互瞪视。
“我说了,那日我根本没听到你的召唤。”阿祈插肩怒目与他表情如出一辙的红坟。
“就算你没听到,难道不该出来看看情况吗?平日里神出鬼没的,关键时候一点屁用都使不上。”红坟脸上铁青,喘着粗气怒道。
“我记得是你跟我说没事少出来的吧?”阿祈冷哼道。
红坟被呛,她咬着牙起来“那天你至少该出来一下吧!”尾音不住地颤抖,待语毕之时,才觉自己无理取闹到令人发笑,她平复呼吸,苦笑着凝视自己的手掌心“我从没想过……这双手连一个人的命都保不住……”只要一闭起眼睛,那血淋淋的画面就会在眼前重演,到底是多困重的内疚,才令自己作茧自缚,画地为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