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红坟想起了明泽也的花猫脸。
少年一怔,摆摆手“戴口罩就行了。”
“我那儿有一盒药膏,专门治跌打损伤,下回给你拿来。”哪儿有那种药膏,想来随便买个乳霜什么的滴几滴血进去就行了,红坟突然有点佩服自己。
“行。”只要不被“被迫输血”就万事大吉了,下回什么的,就等于说‘我没有,你别等了。’只是客套客套,少年假笑应着。
望着少年明明身形趔趄却佯装潇洒地大步流星离去,忽而想起校庆时他血糖过低而晕厥的样子,红坟忽感心头被烧开的辣椒油给滋了一圈。
算了,这些都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人家是大明星,什么私人飞机私人游艇想买多少买多少,全世界各个国家到处飞,其中快乐应是她想象不到的,想必这些小伤小痛于他早已司空见惯,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做那几千万粉丝当中的一个呢?
可就是,有那么点点在意不知不觉在心头画地为牢。
在阿祈的指导下,某与时代脱轨的万怨之祖终于学会了开网咖的机子,插b等一系列高难度动作,来不及为自己又学会一项现代人类必备技能而高兴,这些黑白资料之中太多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结成痂堵在红坟的脑海。
“某某疑似第三者插足……”
“某某某被包养了四年……”
“某某嗜赌成性,欠下天价债务……”
“流连风月场所,某导演美其名曰寻求灵感……”
“与多名一线女演员发生xx被证实……”
实在看不下去的某坟立即关掉了屏幕,按着桌子喘粗气,心下不住的唾弃贵圈真乱。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群人到底因何而死,难道说楚凝屿的自杀只是个巧合?
天空鱼肚白时,红坟从网咖里出来,顶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举步维艰,与整个城市清早的忙碌格格不入。
“老板,来俩鸡蛋灌饼,不加肠儿,辣子多放点。”来到一处早餐摊贩前,摸出口袋里皱巴巴的十块钱。
“两套十二块钱。”
“那……那另外一个不用加鸡蛋……”光吃一张饼根本不够饱,面对飞涨的物价,少女只得妥协。
就着热乎的灌饼,蹲在地铁站路口大快朵颐的红坟颇有种初来乍到这座城市的茫然感,想着吃饱了得赶紧寻找关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