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找了一个长腿大凶,且高颜值的姑娘,突然一个土鳖拿着两百块钱扔在自己脸上,张口就让自己滚,姑娘归他,那种场面换作谁也受不了。
想必那位知府公子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等侮辱,对于要脸面的公子哥来说,这梁子算是结大了,起码比鸽子蛋还要大,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黄炳,下场一定也不会太舒服……
“你知道吗?堂堂知府公子,王显真的“识相”地捡起了地上的银票,然后头也不回得走了。aa1tiaaa1tia
嘿嘿,作为“胜利者”,那天晚上老夫搂起已经被吓傻的登仙儿,将她抱到床上,睡了!还别说,花了那么多银子,登仙儿还真是物有所值,那种滋味老夫至今还记得……”
黄炳声音变得悠长,似乎是在追忆“第二天早上,老夫刚回到客栈,一伙官兵就冲了进来,说有人检举老夫偷了官银,要搜查老夫的房间,老夫顿时就知道坏了。
果然,片刻后他们就在老夫的房中搜出了官银,如同预演好的一般……不错,就是预演好了的!”
这种套路让曹唯听出了深深的熟悉感,最低级的栽赃陷害,比曹唯陷害黄奇的手段低级多了,但是王家这种手法却简单、粗暴。
官银,顾名思义就是官库中储存的银子,即便是知府公子,也没有权力调用,唯一的可能便是知府大人出面了。aa1tiaaa1tia
黄炳当时还是太年轻,以为小一辈生冲突,老一辈不会舍了脸面插手过问,却没想过其实当官的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一小撮人。
对于地位比自己高的人自然曲意迎逢,不要说自己的儿子被抢了姑娘,就算是自家小妾被拉出府去缠绵也会装作不知道。但是若是遇到无权无势的人,当官的利用手中的权力,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半点都不用顾忌。
王家作为知府,一晚上就足以将黄炳的来历身份查得一清二楚,对于一个商贾之子,随便使点手段,就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当官的才是最不要脸的,这是老夫后来才明白的道理……”
黄炳继续道“老夫在牢中受到了百般凌辱,王显专门来看望老夫一次,然后吩咐狱卒好好“照顾”老夫,嘿,然后狱卒就开始欺负老夫,牢房中的犯人也来欺负老夫,就连墙角的老鼠也来欺负老夫。
仅仅三天,老夫就脱了形,浑浑噩噩的如同鬼魅,第四天的时候,我爹来了,王显也来了。
王显走到老夫身边,蹲下身子告诉老夫……他说,有钱人即便再有钱也只是待宰的肥猪,既然老夫在登仙楼向他砸了三百两银子,那么想要走出这牢房就要拿出三万两……
三万两白银呐,当时的黄家不比现在,拿出三万两白银就如同在黄家身上剜肉一般,王显说得不错,商贾真的就是待宰的肥猪。”大明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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