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去休,咱们改日再来拜访,不过总得给谢公留下一言半语,不然等下次来又是这般光景,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相公,那这张银票该怎么办?”
“自然是拿走!”曹唯笑道“咱们来走亲,连饭都没吃到一口,又怎么能空手而去呢……”
半个时辰后,谢丕从后院走出来,见仆役正在清扫桌椅,问道“那二人已经走了吗?”
仆役停下手中的活计,恭谨道“公子,他们二人已经走了,并给老爷留下了一封书信。”
谢丕皱眉道“想必不是求官就是求财,真不知道这些族亲是怎么想的,难道以为家父做了大学士就能为所欲为吗?把书信拿给我看看,不必劳烦我爹了。”
仆役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谢丕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冷汗直冒。
“谢公亲启,后辈秦阳侯曹唯修德敬上,今日来贵府拜访,恰逢长辈繁忙,而无幸得见长辈一面,尤甚憾之!
贵府公子待客周到,举止大方,送纹银百两而作回礼,修德本有愧收谢府之银钱,然腹中饥饿,无以为食,故而取之买些酒食,聊以裹腹。
今日兴满而归,过些时日再来拜访谢公,到时若是再得纹银百两,人生幸然,故翘首而与谢公吃酒谈古,修德拜上!”
谢丕连忙跑出府门,问门房道“刚刚来拜访的客人呢?”
门房愣愣道“他们早就离去了……”
“祸事了,祸事了!”谢丕喃喃道“秦阳侯?父亲怎么没有告诉过我家里还有一个族亲是侯爷,现在闹出这等笑话,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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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唯回府,王盛迎上来道“老爷,寿宁侯前来拜访,现在正在前堂喝茶呢。”
曹府前堂,张鹤龄见曹唯走进来,起身苦笑道“曹大人,现在麻烦来了,许多人家想要入股咱们华胥,张某已经推脱不掉了。”
曹唯毫不犹豫地道“既然他们想入股,咱们收下就是了。你散出消息,就说华胥要扩大规模,再开分店,只要出银就可以成为华胥的东家!”
张鹤龄愣了一下,道“曹大人,你这是何意?”
“有一人曾说过,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这就是一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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