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你还是不要想了,老夫会帮你在朝中谋一个好差事。”
焦黄中愤愤不平道“都是那个曹唯,爷爷,难道此事就这么算了吗?”
“不算了又如何?老夫本以为他只是一个官场新人,但是查出来的结果却真的让老夫心惊,他救过太子的命,还坏了宁王的根基,如今又携带一千万两银子回京,这都是实打实的功劳。
他为官不过三年之期,就已经官至锦衣卫镇抚使了,现在陛下对他恩宠有加,老夫听说他又要升爵了,这种人只可交好,不能力敌,你可明白?”
焦芳的话语逐渐严厉起来,听得焦黄中心底一颤,他太知道自己这位爷爷的手段,所以平日里对这位老人心怀畏惧,不敢忤逆,如今听到焦芳话中的警告意味,连忙道“爷爷,您放心,孙儿知道轻重。”
焦芳点了点头道“华胥背后有太子的身影,咱们焦家只要入股华胥,自然会和太子打交道,到时候该怎么做,不用老夫教你了吧。”
“孙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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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芳走后不久,谢婉回府,在房中看到已经归家的丈夫,大喜道“相公,您几时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您知不知道,您教给妾身的记账法子真的很管用,妾身现在再也不用发愁了……只不过妾身把它教给了华胥中的其他账房先生,您不会怪罪妾身吧?”
曹唯见谢婉面带忐忑,拉着她的手道“不会,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成。记得不要太累着自个,人这一辈子就活个轻松惬意。等过些时日,为夫就向陛下求个官职,接岳父大人来京中任职,如此一来,咱们一家人也算是团聚了。”
谢婉依偎在曹唯怀里,呢喃道“妾身就知道您是最疼妾身的,妾身每日不着家,这要是在其它大户人家里,早就被休了,也就是您一直宠着妾身,任由妾身折腾。”
“其实为夫也想休妻,最不济也要家法伺候,走,咱们上床去伺候……”
谢婉白了他一眼,道“相公莫闹,前几日我大伯来府上了,说让您回京之后去府上拜会他。”
“谢迁?”曹唯眉头微皱道“他该不会是要向咱家借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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