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羡慕异常,甚至还有些妒忌。
但是这种妒忌的念头还没有在脑海里存在多久,就被张鹤龄果断掐灭,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让他对曹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虽然平日里温润如玉,但只要触犯了他,就会招来一场滔天怒火。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年纪轻轻就成了伯爷,而且并不是像自己这样因为受了福荫才有的爵位。
张鹤龄快步追了上去,笑道“曹老弟,今日咱们烧了唐家的翠金楼,唐家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应对?”
“不是咱们烧了唐家的翠金楼,而是你烧了唐家的翠金楼,别忘了,你才是华胥明面上的东家,跟我没有半文钱关系。”
张鹤龄急道“曹老弟,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占了一成份子,这要是出了事,可不能让我一个人扛着啊!”
“你说的不无道理……”曹唯沉吟片刻,道“太子占的份子多,要不然咱们把黑锅扣在他的头上?”
这话实在是没法接,自古以来都是臣子为君主背黑锅,还没见过臣子把黑锅扣在君主头上的,除非臣子想不开,想要早点死。
“曹老弟莫闹了,太子经商的消息一定不能被透露出去,否则就会招来文臣御史的口诛笔伐,到时候我那姐夫虽然不至于将咱们下狱砍头,但是罚俸禁足可是跑不了的,甚至还有可能被打板子,所以曹老弟还是要理智一些好。”
禁足?曹唯眼前一亮,自己本来就想一直待在家中,不用出门,但是事情却一直源源不断地找上门来,倘若自己真的被皇帝禁了足,那岂不是正遂了自己的心愿?
“你的意思是说,若是陛下知道我教唆太子经商就会禁我的足?”
张鹤龄有些愕然,第一次见到有人听到被禁足还这么兴奋的,而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傻子。
“大概……也许是吧!不过,曹老弟,你在禁足之前也要先想办法将眼前的麻烦解决了才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咱们总不能一直提防着唐家的报复,你说是吧?”
曹唯笑道“放心,包在我身上,当初诸葛孔明凭着东风草船借箭,如今我便要凭着鞑靼整治唐家,这招就叫做祸水东引,不是智慧卓绝的人根本就想不出这么绝妙的法子,张兄,你明白了吗?”
“不太明白……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会觉得很厉害,想来这个法子确实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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