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心爱的玉佩也没了踪影,若不是顾忌曹大人的颜面,早就拉他们去见官了。”
“家门不幸……”
曹唯还要和王守仁闲聊几句,却见任豪匆忙地跑了过来,笑道“任兄,别来无恙啊!”
任豪哭丧着脸,道“有恙有恙,曹贤弟,这回你可一定要救哥哥,不然哥哥就没活路了。”
王守仁很有眼色地拱手告辞,曹唯皱着眉头道“怎么了?难道天塌了不成?”
任豪苦笑道“真的是天塌了,当初我来京师不久,见到辖区内竟然有一伙人在收保护费。这简直是在和咱们锦衣卫抢生意,于是我便差手下打了他们,谁知这伙人竟然是一位贵人的家仆……”
“你的手下难道就不知道提醒你一下吗?”
任豪脸色更苦,道“提醒了,他们都说这些人招惹不得,但你也知道,当时哥哥刚升官,有些得意忘形了,便对他们说出了事全由我兜着,让他们尽管打便是了,于是我的手下就狠狠将这伙人揍了一顿,打得他们直叫娘……”
曹唯叹了口气道“事后你打自个嘴了吗?”
“……打了!当我知道那群人是谁的手下后,就狠狠地抽了自个两巴掌,然后将躺在地上的那伙人扶了起来,还往他们每人的兜里塞了二两银子,想要私了此事,哪知他们竟然辱骂我,还说让我乖乖等死。
你知道的,哥哥性子有点急,就听不得这种话,又亲自动手把他们打得叫娘……”
任豪如此行事,曹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要说作死,这位任千户绝对是作死中的经典案例,作死小能手。不过曹唯毕竟和任豪颇有交情,还做不到见死不救。
“那个贵人是谁?我去帮你调和一下,不知道会不会卖我一个颜面,我自当尽力而为。”
任豪大喜道“贤弟救命之恩,愚兄没齿难忘,那个人便是当今的国舅,寿宁侯张鹤龄,他扬言要慢慢整死愚兄,贤弟一定要救命呐!”
曹唯顿时笑了,自己正要寻他呢,没想到他竟然自己冒出头来,若是摆平其他人倒还有些难度,这个寿宁侯倒是不难……
“任兄不必担心,此事就交给我了,我也正好想会一会这个寿宁侯。下次你再看到上回你打的那伙人,就再揍他们一顿,出了事我兜着。”
任豪呐呐道“贤弟,你要干什么?”
“约人!虽然手法有些奇特,但效果一定会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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