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晕过去,赶紧道“牟帅,小子今天晚上就把香水送过去,您先放小子下来成不成?”
牟斌胳膊一松,曹唯就摔落在地,顿时痛苦地呻吟出来。
“一个成年汉子,身体竟然如此羸弱,长此以往别说长寿了,就连床笫之事都无虎狼之态。好端端的汉子,就如同一只弱鸡,也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老流氓!”曹唯心里暗骂了一声,然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道“您说得对,小子以后一定会尽力熬炼体魄。您今天来找小子不会只是为了要香水的吧?”
“自然不是,现在有一件差事要交给你,是专门为了让你立功的!你看看,老夫一直牵挂着你,一有功劳就想着你了,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自觉往老夫府上送,再等老夫来要,抽不死你!”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曹唯唉声叹气道“只要您一找我准没好事,不过小子有言在先,出卖色相之事不做,亏损金银之事不做,劳累麻烦之事不做……您别这么瞪着我,先说事吧!”
牟斌脸色变得凝重,沉声道“前天外城千户所的弟兄当值时发现有一伙人赶着一辆马车,鬼鬼祟祟的,行迹非常可疑,就要上去搜查。
赶车之人倒也警醒,二话不说就从马车里拿出一把刀与咱们的弟兄打斗起来,最后损失了两个弟兄,这才将此人生擒活捉。弟兄们打开马车一看,竟然是一车的火器鸟铳……”
“火器!”曹唯惊呼道“私运火器行同谋反,谁这么大胆子敢做这种掉脑袋的勾当?”
“这便是症结所在,陛下有旨要将背后之人揪出来,然而北镇抚司的兄弟对此人了严刑拷打,竟然掏不出一点消息……”
“所以您就来找我了是吧……”曹唯叹了口气道“牟帅,这回您可真的找错人了,小子是读书人,最见不得的就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实在是爱莫能助了。小子家里还炖些汤,就不陪您闲聊了,告辞……唉,您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我可要喊救命了!”
牟斌看着被夹在腋下的曹唯,道“小子,这事你要是干好了,老夫让你管辖北镇抚司,你要是干不好,锦衣卫里也不养闲人,老夫送你进东厂当暗哨!”
镇抚使是正四品,而且权柄极大,与指挥佥事等同。更何况家里还有美娇娘,曹唯不想当太监,连忙道“牟帅,我从了,您放我下来,咱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个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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