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满十六岁就被这孙子糟蹋了,后来那闺女想不开,跳井自杀了。
王老汉去告状,却连知府衙门都进不去,事后还差点被这小子带着恶仆打死,现在整个人疯疯癫癫,见到年轻的姑娘就叫闺女。”
汉子说完又狠狠地踹了杨兴两脚,钱宁狞笑道“这小子活不了几天了,曹大人既然出手了,就断然不会留活口,赶紧将他装进麻袋里,动作麻利点,别误了大人的事。”
汉子点头称是,将杨兴装进麻袋,然后扛起他转眼就消失在街头巷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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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晕晕沉沉中感觉到后脑门一阵疼痛,脑袋如同炸裂了一般,刚想摸一下,却发现双手都动不了了,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正要呼救,看见有两个人死死盯着他,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阴森恐怖。
杨兴赶紧闭上嘴巴,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杨公子可算是醒了,本官再等上两刻恐怕就会消磨完耐心,一刀便将杨公子捅死了。”
杨兴这才发现黑暗中还站着一个人,睁大眼睛瞧过去,脸色剧变“曹千户,你这是何意?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在下仰慕曹千户很久了,早就想请曹千户喝酒吃饭。”
曹唯似笑非笑地看着杨兴“误会?难道杨公子不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此?”
杨兴目光闪动,不肯言语,曹唯面色温和,如同见了老朋友一般,微笑道“前些日子本官在百花楼门口偶遇杨公子,可谓是相谈和睦,情谊浓浓,临走时杨公子还说本官也许没几日就要横死,本官当时自然是不信的,杨公子定然是在开玩笑……”
“对,我是在开玩笑……”
曹唯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谁知道昨天晚上本官竟然真的差点横死街头,可能是本官平日里行善积德,所以需要危险时如有神助,不仅毫发无损,还反杀了两名刺客。
而事后一直喜欢上窜下跳的杨宏竟然毫无声息,连问都不问一声,杨公子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杨兴急道“我爹最近公务繁忙,所以才怠慢了曹千户。”
“杨公子知道锦衣卫最拿手的是什么吗?”曹唯不等杨兴回答,又说道“最拿手的自然是刑狱啊,有一种刑罚叫做刷洗,这可不是指洗衣服,而是将犯人脱光衣服按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的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烫过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到露出白骨,最后直到犯人死去……”
杨兴瞪大了眼睛,咽下一口吐沫,曹唯继续说道“还有一种刑罚叫做油煎,听着就让人流口水,但是这个不是指煎饼,而是将一口平的铁盘烧热后,将人放在上面,不到片刻,将犯人烧焦,外焦里嫩,肥而不腻……咦?哪里的骚味?”
钱宁上前道“大人,杨公子吓尿了!”
曹唯捂住口鼻,只见杨兴已经害怕地打摆子,于是对钱宁使了一个眼色,钱宁拿着一个类似于烙铁之类的东西,慢慢向杨兴走去。
杨兴尖叫,如同被糟蹋了一般“曹大人,我说!是我爹派人刺杀你的,与我无关啊!”
曹唯脸上又重新露出微笑,但在杨兴看来如同恶魔一般“早说不就完了,本大人以前也是读书人,最是看不惯血肉横飞的场面,你如何得知你爹要行刺我?”
“那日我去找五姨娘聊天……”
曹唯粗暴地打断他“偷情就偷情,说什么聊天!”
“是是,是偷情,那日我想去找五姨娘偷情,却在门口听到了我爹和五姨娘正在说行刺大人的事。曹大人,我真的没有参与其中,你就放了我吧!”
“你爹为何要行刺于我?”曹唯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轻轻说道“莫不是嫉妒本大人俊秀的容貌……”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