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家里长辈叫到身旁要求远离沈公子,以免被霉运污染…
事实真相如何,世上两个人最清楚,一是潘富,二是曹唯。
路过的乞丐是潘富家中留在扬州府的好手假扮,而认了新老板的于得水早已经在楼上等候,瞅准了摔倒的沈云,当即砸下,手法娴熟狠辣,说断腿就断腿,让曹唯忍不住怀疑这位刚在自己手下打工的小弟是不是以前经常做这个。
事情到此已经算是落幕了,若非沈云起了贪心想要谋夺醉仙酿,怎会闹出这些事?若是一般人家早已经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了,所以曹唯没有打断他所有腿已经觉得自己非常仁义了。
…………
风波平息,曹唯又过上了清闲散漫的日子,唯一的区别是在躺椅上铺了一整层貂皮,毕竟天气转冷,要预防感冒!
生活是平淡的,自从梅御史上次和曹唯谈心之后便也没有管过曹唯,颇有任其自生自灭的意思。
曹唯也在穷极无聊中玩出了新花样,一根细长竹竿,做成中通,一头对着装满葡萄酿的酒坛,一头对着嘴,再找一位侍女往嘴里递葡萄,不贵,只要一百文,生活如此多娇!
说起来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红薯咋样了,想起红薯数钱的样子曹唯心里就暖暖的,傻红薯……今天侍女好贴心,往嘴里递的葡萄都是剥了皮的,就好像家里的红薯一般,身上散发的味道也很像红薯……
“红薯!”曹唯嘴里惊呼,猛得转头看过去,只见红薯双眼微红,无限幽怨道“老爷,你是不是不要红薯了?”
红薯说着还流下了眼泪,就好像是一位等候久不归家的相公的妇人。曹唯连忙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帮红薯擦拭泪水,嘴里安慰道“老爷怎么会不要红薯呢,老爷正要回去呢……”
“老爷,这是我在家丢的那条手帕吧!”红薯满是幽怨地看着曹唯。
“哈,这手帕怎么会在本老爷怀里呢?好奇怪的说,它好坏,自己往本老爷怀里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老爷自己偷拿的呢!”
“老爷!”
“嗯?”
“我信了你的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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