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
“元河少族长,这伤口还有其他族人,是遭遇到什么强横的野兽了吗?”有族人看向那个面色阴冷的大汉,声问道。
元河冷眸如电,迅速扫了眼四处,随后落在夔鹏胸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阴冷无比。
“不是野兽,是人的手指。”
“什么?人的手指能有这样的威力?是族长级别的人?”
“这附近是痕部落的领地,难道是宰父,他把夔鹏和其他族人都杀了吗?”
周围响起诧异的议论声。
元河眉头微蹙,心里马上就把这种可能否决了。
他可是听,宰父受了重伤,这时应该躲在领地内疗伤才对。
正是因为这条道消息,所以他才带着人来围猎痕部落的人。
但不是宰父,
能轻而易举的把夔鹏杀了的,
又能是谁呢?
其他几族的族长吗?
想到这儿,元河的脸色更加阴沉。
“走,回去。”
他大手一挥,心急如焚的往部落赶。
此事必须马上报告父亲。
凌白抱着塞拉找了个洞口停了下来。
现在,已微亮。
主要是他们昨晚太疯狂,耽误的时间有些多,随后遭遇到棕熊部落的人,又耽误了些时间,一来二去,不知不觉都亮了。
塞拉被凌白抱在怀里,心中分外甜蜜。
这才是他想要的男人。
太强了,
不仅在那方面强的离谱,
杀人更是毫不手软,轻松写意。
这样的男人,
他他能成为魔君,她都肯相信。
“离目的地还有多远?我们得加快进度了,迟则生变。现在不仅你们部落的人虎视眈眈,其他部落的同样也想趁你父亲受伤,内有争端的时候分一杯羹。”
本来还想着在山洞来一次的塞拉听凌白完,顿时有些羞愧。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在想要野合,
没错,
她冷静下来,知道凌白的没错。
虽然夔鹏死了,其他棕熊部落的人没看到她们,但很难保证她父亲受伤的消息没有走露。
现在独留宰父一人在部落独撑大局,加上受伤,痕部落很可能要遭遇灭顶之灾。
“以我们的速度,若是中途不出意外,能在半后赶到。”
“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
凌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摸了把,坏笑道。
塞拉脸色通红,
好不容易她压制下心中的,
这个男人却又来撩拨她,
真是坏死了。
“讨厌。”
塞拉娇嗔了句,转身飞奔而出。
凌白紧紧跟上,两道人影在荒芜的大地奔走,顷刻间消失在地平线。
棕熊部落。
元河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中。
一名雄壮的中年人围着琥珀兽裙,神情专注的坐在地上,用手掌劈砍一块乌黑的石头。
嘭,
每一次手掌落下,都会响起一声沉闷的声响。
石头纹丝不动,连丝裂痕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的东西。
这块石头,从他记事起,父亲就一直在劈,数十年过去,哪怕是座山也应该被劈出一道口子了,但这块石头仍旧和初始那般,没有分毫变化。
“回来了?情况怎么样?”棕熊部落族长衡伦没有抬头,淡淡问道。
元河惭愧的低头,声道“死了五个。”
“哦,死伤很正常。”
衡伦甚至没问是哪方死了五个人,表现的非常淡定。
“连夔鹏也死了,是被人一指洞穿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