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声道。
陈汤用脚尖勾起他的脑袋,见他相貌平庸,属于扔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类型,然后给了他一脚:“将他带到刑房,我倒是看看谁这么想至我于死地!”说着一甩衣袖,徒步走到刑房,刘、张两吏哪敢多言,连忙架着青衣小厮跟了上去。
刘、张两吏将青衣小厮绑定在木架上,然后一桶冷水直接从天灵盖上淋了下去,青衣小厮脑部神经受到剧烈刺激,从昏迷中惊醒了过来,见自己被捆绑了起来,恐惧的道:“你们……你们要干嘛?”
陈汤换了一身官服,端坐在上堂,拍打着惊堂木,威吓道:“尔是何人?敢胆勾结狱吏,谋害囚犯,分明不把我大汉律法放在眼里……来人……先赏其十鞭若不招供……大型伺候!”
“叭……叭……叭……”
刘、张两吏挥舞着鞭子,抽了青衣小厮十鞭。
青衣小厮被打的喔喔直叫,嘴里却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
陈汤喝道:“尸体为证,十金为据,现在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青衣小厮眼珠一转,暗思道:“看来是刘、张两吏杀害陈汤一事被上官知晓,所以才拉我垫背。”于是哭喊道:“大人明鉴呐,小人身无分文,哪有十金买凶?”然后指着刘、张两吏,悲愤的道:“定是这二吏杀了囚犯,诬陷小人。今早小人外出,就是被他们敲了闷棍,然后被他们带到这里,大人呐可要为小人做主啊!小人真是冤枉的。”
陈汤嬉笑一声,演技倒不错,声情并茂,不去出演苦情剧真是糟蹋了大好人才,若放在后世,奥斯卡小金人定有他一席之位,可惜他得罪了我陈汤,我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啪……”
陈汤击打着惊堂木,刘、张两吏反倒是先慌了,正欲回辩道:“大人……我们……”
陈汤挥手打断他们的话,对着青衣小厮威吓道:“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姓氏名谁?家住何方?可有父母妻儿?现在所操何业?还不快快给我从实招来!”
青衣小厮回复道:“启禀大人,小人姓张名何,陇西人,因家乡发生地震,父母妻儿皆亡于天灾,小人独自一人逃亡京城,暂时无业,流落街头!”
“好一个死无对证,看来幕后黑手不是一般人啊,我越来越感兴趣,到底是谁想要我的性命!”
陈汤手指敲打着桌面,这个人思维清晰,说话滴水不漏,绝不是一般的家奴走仆,想从他口中得到线索,恐怕还得要用大型伺候……
“本官屡次给你机会,你却巧舌如簧、胡编乱造……”陈汤并指喝斥道:“上夹棍,让他尝尝十指连心的痛苦。”
刘、张两吏连忙给张何套上夹棍,张何望着夹棍夹住他的手指,额头上的水珠子直奔而下,嘴里却骂道:“你这狗官,乱用私刑、逼打成招,我要上告朝延……上告朝延……啊~~啊~~”
原来此时,刘、张两吏已经给他上刑了,不到两分钟,张何又昏了过去。
“以为昏了就没事吗?用劲给我把他弄醒,我已经想好了十大酷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陈汤走了下来,拿起滚烫的烙铁,印在他的额头上,一股烤肉味扑面而来。
“啊……”张何痛醒拿过来,开口咒骂道:“你这狗官,有本事杀他老子,可想要老子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休想!”
“怎么?说这话,是要显示你多么伟大吗?显示你不畏强御的高尚品质吗?”陈汤不屑的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其实是个囚犯,这个狗官我可承担不起,倒是你的主人……挺适合的!”
“你……你……你是陈汤……”张何如同被雷击电掣了一般,像中邪了一般张着嘴,双眼木纳的盯着陈汤,半响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失笑道:“我早该猜到了……”
陈汤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