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马匹(2 / 2)

用手不断轻轻敲打着桌面,道“姐姐受过的罪,妹妹理应感同身受才对。可我思虑来,思虑去,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你知道我母亲的痛了。”

虽然颜凉没有大声的喊叫,可是那样清脆有力的声音直接锤击着段木兰的胸膛。

颜凉双眼直勾勾看着段木兰,享受着她的恐惧与无助,“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我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无论在打击白家中扮演什么角色,每一个人!都要给我母亲陪葬。每一个!”

颜凉甚至可以透过段木兰感受到母亲当时是何等的悲情与无助,是不是万念俱灰,但求一死?

段木兰卑微的看着颜凉,双眼都是祈求,不断以头抢地,“我求求你,放过章丘,放过我丈夫…我,我,我…我愿意受任何罪过。”

每一下都磕出血来。

颜凉站起身,走到阳光下,笑了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的种子,总算不辜负你夫君拉回你尸体时崩溃大哭的样子。”

“章丘…”段木兰整个人伏在地上,头挨着地,抽噎着叫着夫君的名字。

颜凉实在看不得她有人情味的样子,直接甩手道“动手。”

“是。”

陈清焰亲自上手,牵过来一匹千里良驹,这是一条健壮的墨色马匹,它的肌肉不断在抖动,看来它会给段木兰一个痛快。

段木兰抬起头,看着牵着马匹向他一步一步走来的陈清焰,好像一个死神在向他招手。

直到云龙纹的靴子站立在段木兰面前,段木兰才深切的感觉到,自己要死了,要去地下见段梦瑶了,以同样的方式。

陈清焰从马匹身上掏出一卷粗麻绳,打了个结,刚好可以套进段木兰的脖子里。

马匹打了个响鼻,“咈咈”叫了两下,后腿哒哒的踩着地。

段木兰双眼不断睁大,转身就想跑,可是腿部受伤,全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爬,但是爬了没多远就很快就被两个小厮压住,拖了回来。

被死死按住,陈清焰笑着把绳圈套进段木兰的脖子里,另一头紧紧绑在马匹上。

墨色的马不安的踹动着后腿,摩擦着青草地。

段木兰还在死命反击,但是…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陈清焰看了颜凉一眼,颜凉也回看了一眼陈清焰,点了点头。

只见陈清焰从腰间抽出一把袖珍的短刀,高高举起,大喊一声,插进马匹的后屁股里。

马匹放下“嗷”的叫着,前脚掌高高抬起,站起身半人身高。

发了疯一样往前跑,而且拖着段木兰的身子,段木兰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手死死扣着脖子处的绳子。

可惜陈清焰打的是活扣,也就意味着马匹走的越快,扣越紧。

活扣变死扣。

马匹带着段木兰跑了一圈,基本到中场后段木兰就已经没有气息了,也不在反抗了。

麻绳的细小的毛都磨进了段木兰的脖子里。血迹很好的描绘了马匹的行走路线。

段木兰看着没有生机的段木兰还被拴在马匹后面,内心的大石头也算终于放下了一点,以往每天每夜的压的自己喘不上气,睡不着觉了。

颜凉没有情绪的看着段木兰的尸体,用别人根本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母亲,你看到了吗?”

陈清焰让人把马匹牵回马棚,着人治疗,然后看到呆呆的颜凉以为小姐被吓到了,就走上前说,“小姐,都死绝了,回吧。”

颜凉听到声音才回了魂,看着陈清焰道“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陈清焰拍着胸脯保证道“小姐,放心,我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