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那玩意是有多小啊,光是想想就知道不舒服。”
石旦顿时在风中凌乱。
余朔“当时我也想给他当妈作为补偿,毕竟那么小的他也做不了什么。”
徐墨想到“不是还有手脚吗。”
余朔轻轻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还好当妈做双修道侣都没有,这也太变态了。”
你大爷的,你变态,你全家才变态。
“嗯嗯,要是真的,那样岂不是太丢人了。”
“这不是丢人的问题好吧?怎么想都很难接受,那么小。”
“真是……真是何等的羞耻!”
你羞耻,你全家才羞耻。
徐墨和余朔一唱一和说得开心,旁边的石旦都快哭了。
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怎么可以和一个小辈说谈如此下流变态的话语,思想如此龌鹾,你又不是什么阴阳宗宗主也不是合欢派长老。
徐墨和余朔闹得正欢,石旦早已面如铁青,怒道“够了,你们说够了没有!”
徐墨连忙站好,喷人也要有底线的,和余朔也觉得这般胡闹,大庭广众之下肆意侮辱一个教派之主,说什么也说不过去,有理完全变得没理呢。
“余朔!单挑!就问你敢不敢!”石旦像极了一个小年轻,哭着喊着要对方和他打。
余朔淡然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虽然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但要现在打你真的要花费一点手脚。”
石旦怒极“当初不过每次被你偷袭,一时大意被你夺取武器,你胜之不武,今日的你,真的以为你有多强的本事了?”
曾几何时,他的确在余朔手上吃了不少亏,还是因为体型问题,但几十年过去,他早以掌控熟悉了体型带来的问题,实力狂涨一大截,而她的实力还是原来实力进度,她早以没有狂傲的资本了。
余朔说道“我既是魔修一脉,阴险是自然的事。”
魔修对于争斗,简单来说是,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石旦厉声喝道“今日我不是代表我风火宗,而是我个人,正式向你重新来打过,一雪前耻。”
余朔的神情平静,平静之下满是毫不掩饰的对对方的羞辱“屎蛋,从几十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如今的你,更不是我的对手!”
石旦向前了一步,立刻被身边的朋友拉住了。
“你们干甚么?放开!”
一名鹤发童颜的修行者劝道“老石啊,当年的事情都这么久了,过都过来了,何必还牵挂在心?你我修行多年,都知道此乃心魔,不能有啊。”
“是啊,老苍子说得对,何况大家都是一大把年纪了,看起来年轻而已,还是一教之尊,就不要像小辈那样争斗计较个不停了!她不过是个女人,你说你跟个女人计较什么。”又一人诚恳的劝慰道。
石旦奋力甩开拦着他的两位好友,怒道“你们根本就不懂,放开!”
“不放!”
“快放开!”
徐墨见此,不觉笑了。看来这件事情是一辈子很难善终得了的。
这是肯定的。
别以为多年的苦修,就一定是余朔的对手了……强过余朔?当年能够揍你,现在依旧也能够揍你。就不要在这么多人,自家弟子们丢人了。体型问题的秘密已经被暴露,还嫌丢的脸不够吗?
徐墨咳了一声,说道“两位前辈啊,你还是放开屎蛋前辈吧,不知他人苦,就不要劝人大度。屎蛋前辈要打,就让他大吧,不然这更让他更有心魔。”
余朔这时候看了一眼徐墨这孩子,这孩子完全是属于那种不闲事大,挺能惹事胆大顶破天的熊孩子。
一开口,就格外的伤人,绝对的拉人仇恨。
“你这小辈,胡说什么?你懂什么是心魔吗?”叫老苍子的大境界修行者怒视了徐墨一眼,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