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来的天,带着他走出了那个低谷……
神乐修行的她,面对这首曲子,完全比不过。
……
一曲过后,众人纷纷回醒过来,发觉脸上多了湿湿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哭过了。
谁能相信自己会哭?
这么一个大老爷们会因为这首曲子而哭?
可事实确实如此。
这首曲子让在场听到的所有人流出了眼泪。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是哪位仙子吹奏出来的?境界如此的高深,恐怕连嫣然姑娘也达不到如此境界吧?”
“有生之年能够听到这首神曲,这辈子太值了。”
“如果这位仙子参加花魁大赛,在这清源城诸多青楼的名妓们相争,谁能比的过她?”
“这等神境怎么会看上花魁的虚名?肯定和嫣然姑娘一样不问虚名。”
周围的客人们议论着。
雅间内,那两个小姑娘如何能够相信面前的这个小哥哥。
若不是亲自在场,怎么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能够在吹奏者身边亲耳闻听神曲,这是她们这辈子天大的福气。
徐墨不再是刚才她们眼中没有实力得到姐姐们的小哥哥,她们看着徐墨,满眼的倾慕。
以他的实力,别说见嫣然姐姐,就算要见追风楼楼主,想必追风楼楼主会亲自出来接见。
……
徐墨放下笛子后,这次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那种感觉她可不想经历一次。
所以,能少经历一次是一次。
毕竟,那种感觉太尼玛痛苦了。
徐墨是这么想的刚才吹出的曲子是不是太过了?好想大把大把花钱过瘾,肯定是不能爽了,什么时候能够大把大把的花钱啊?
徐墨趴在窗台前无奈,神情显然有些不高兴。
两个小姑娘上前更卖力侍候徐墨,知道徐墨不会看上她们,她们这么做肯定希望得到好印象,这么一来,她们在追风楼的地位相对提高,成为高级侍女,以后可以不用侍候一些自己不喜欢客人。
楼下的姓覃的老鸨,在追风楼算得上老人了,她不是修行者,耳朵比修行者毒辣得很,很快知道是笛声从而而来。
寻过去,吹奏这首曲子的,不是那个嘴甜的弟弟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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