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你今天再敢轻薄于我,我就死在当场。”
勾窃挥又散出一缕烟雾,淫笑道“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避尘被羞辱两次,已做恶梦为由,增加了侍卫,没有君王临幸时,还招来宫女相伴入睡,再没出事。
过了十多日,朱避尘与宫女小蝉相伴而眠,半夜,勾窃又忍不住前来,抬手将两个女人一起迷晕。
凌晨走时,朱避尘醒来,羞怒难挡,将枕下剪刀拿出对着自己胸部就是一剪,勾窃见到,马上拿出教中灵药帮她敷上,说道“你来真的?何必这样。”
朱避尘流着泪水说道“我不想君王知道,是因为顾忌他的颜面,你如此三番两次,早晚被他发现,我还不如就死在当场,留下身后清白名声。”说完,高举剪刀又要捅向自己。
勾窃立刻拦下,说道“我以为你深闺寂寞难耐。你若这样忠贞,我不再来就是了。”
看天将微亮,勾窃闪身跳出寝殿。
朱避尘扶脸痛哭,小蝉也早已醒了,只是装睡怕王后杀她灭口。
太医来为朱避尘治伤,君王尚作烨站在一旁,忧心如焚的埋怨道“你说你做什么针线嘛,宫中什么没有?还非要自己来做。”
朱避尘躺在床上不语,太医跪下道“给君王道喜,王后之伤无甚大碍,又为君王孕得一龙胎。”
尚作烨马上高兴起来“哦?太好了,若是个女儿就更好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尚作烨在寝殿外焦急踱步,只听一声婴儿啼哭,喜婆在门口唱道“恭喜君王,王后诞下一位公主!”
尚作烨大喜“好!好啊!”乐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天空飘起雪花。
尚作烨大喜,看过王后母子平安后,仍不尽兴,便把尚作找了来,两人一起坐在园中假山亭上饮酒。
尚作见到哥哥,上前跪倒说道“恭喜王兄要龙得龙,要凤得凤!”
尚作烨上前搀起他,拉着他的手按到座位上,道“哈哈哈,美哉妙哉!我高兴的不行,找你来一起喝个痛快。”
尚作不敢,又站了起来,尚作烨说道“我就想找个人喝酒,今日没有君臣,只有兄弟,你若不陪我坐下喝酒,我还找谁去,坐下坐下。”
尚作烨坐下,尚作才敢坐下。
两人推杯换盏,痛快淋漓的喝了起来。
尚作道“王兄可为小公主起了名字?”
尚作烨说道“我看今日下雪,只想到一个雪字,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尚作思索片刻,说道“雪字意为着洁白美丽,王兄起的甚妙,我希望她长命百岁,如雾凇江一样长流不息,中间再加个江字如何?”
尚作烨独自念道“江雪,尚江雪,好好,大好,雾凇江水流不尽,雪花飞舞轻云裳,我这公主一定像她母后一样美丽啊。”
尚作举起酒杯说道“我再为王兄填两句,天色未暮高亭爽,把酒道贺敬君王。”
尚作烨满心高兴的喝干一杯酒,笑道“好,呵呵。你这后两句一说,我这诗被你给霸占了啊!哈哈!”
尚作细一捉摸,可不是么,从口吻上来说果然像是自己写给君王贺词了。
他痴心的认为惹了君王不悦,暗示自己不要霸占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马上跪下惊恐的说道“臣该死,臣该死。”
尚作烨见他这样,立刻扫了喝酒的兴致,上前扶起来他来,苦着脸说道“你呀,不是说了没有君臣,只有兄弟。唉。”
七日之后
寝殿内,朱避尘躺在床上,慈祥的看着小蝉抱着孩子站一旁,小蝉说道“这小公主长的如此美丽,可是随了王后了。”
朱避尘微微一笑,身体虽然无力,内心却是极为喜悦。
小蝉看着怀中婴儿道“这七日了,小公主也该睁眼了啊,呀!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