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没白学我父亲写的注释啊,哈哈。”
听到他提到父亲,夏一诺想仇继飞的事情,黯然道“我大哥仇继飞,明天就要被斩首了,公输大哥,我有一事相请,希望你能答应。”
公输幻惊恐又为难的说道“你要我和你去劫法场!”
夏一诺说道“不敢,我想求大哥这双高跷一用。不不不,买下来,公输大哥,你再做一双更好的。”
公输幻抱着自己的高跷如同自己孩子一样,苦口婆心说道“你能不能别妄想了,法场是那么好劫的么?就算借你高跷,你能跑的过弓箭,你能跳的出城墙,你还带着一个人咧。”
夏一诺向公输幻深揖一礼,低头说道“我的计划是救出仇大哥后,躲到慈恩寺去,等风声过了,再出城。
请公输大哥将高跷卖于我,大哥请放心,我嘴严的很,当时在天牢我被折磨的手断脚断也没说出半个字,公输老爷子的信中,你也看到了,就算被拿住也不会供出你的。”
公输幻看了看抱着的高跷,说道“仇继飞犯的可是株连九族的叛国谋逆大罪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救他吗?”
夏一诺抬起头,挺直身子说道“公输大哥!仇继飞其实是一个忠君爱国的真英雄啊。
当时在狱中,公输玉老爷子告诉我,现在的公主其实是别人假冒的,因为她的手上没有练过二十年的刀剑茧子。
我便将这事告诉了仇继飞,他想利用婚礼大典的机会,当着百官的面揭穿这个阴谋,找回真正的飞龙国公主。
不想却被姬忠良和假公主联手陷害,打入天牢。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公输老先生,我,空明再无人知道。
他明知是死,还担起这份责任,说除了他再无人能站出来还天下一个真相了,你我都为飞龙国的子民,怎能见死不救?”说完,眼中泪光闪动。
公输幻听完,也伤感道“若如此,他真是我飞龙国的忠义好汉啊!”说罢,将高跷伸了出去,一狠心说道“拿去!”
又抽回来说道“三百两!”
夏一诺抻手接,却被晃了一下,说了一声“啊?”
公输幻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是为了要赚你的钱,只是这本钱真的要三百两,给你之后,我若再造新的,只少不多。”
夏一诺高兴的说道“好!公输大哥,我这就回去给你筹钱。”
仇继飞行刑的晌午。
公输幻焦虑的走在菜市街的十字路口徘徊。
路过的两个打扮风骚的妇人见着,消遣道“呦,公输大人,哪个相好的,让您等的如此急躁啊?呵呵。”
公输幻听到后,眉头一皱,袖子一甩,叹了口气,向街尾走去,惹得那两个妇人一阵浪笑。
刑部,那扇看上去阴森可怖的厚重大门徐徐打开了。
一队面目阴沉严肃的官兵,整齐的走了出来,中间一只牛拉着一副木囚车,里面站着一人,头发散乱,嘴被堵住,灰色的囚衣上,可见斑斑血迹,脖颈处插着“斩”字的牌子。
囚车边上,跟着一个穿红衣红裤戴红头巾的大汉敞胸露怀,一脸凶相,肩膀上还靠一只鬼头大刀。
这队人,慢慢悠悠的走着,队伍前没人打着回避的牌子,却无人敢挡住这只肃杀的队伍。
人人都避之不及,生怕躲的慢了,被当作劫囚车的,一同砍头。
队伍后还跟着一抬四人大轿,轿中坐的是刑部侍郎赵翰仁。
他近来非常烦恼,本来丞相已经口头答应他,外放去做平州牧了。
十几年前,他被姬忠良安插在仇狮子掌管的刑部,为丞相了无数刑部的情报。对扳倒了仇家父子是功不可没的,可谁知道大典过后公主殿下就是不批。
朝堂之上天天扯皮,正经事一件也落实不了,他认为这都怪这个仇继飞。
他若不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