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公主手喻,只要走到宫门,便被守门的侍卫满脸陪笑着劝回去。
姬英武感觉自己被软禁了,已失去了与宫外的联系。
他非常想对父亲诉苦,告诉父亲失去自由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蛋疼小蔓每晚那无尽的索取。
若是不从,那只能歪在寝室外椅子上,耳边还有宫女宦官不断劝说,请驸马移步,请驸马移步。
最终,还是要乖乖回到床上,伺候好小蔓才得入睡。
他感觉到自己不是驸马,而是免费的“酒姬”了。
想通这点后,他终于不再摆出驸马爷的架子,收起纨绔公子的性子,顺从的跟在小蔓身边,不多说一句话,不多看宫女一眼。
果然,晚上小蔓也不过多折磨他了。
姬忠良在丞相府中和朝堂之上,过的殚精竭虑,忙的心力交瘁,一边要捂住天雄城被围的军情,还要为望海国筹集粮草。
一边还要在朝堂上,与小蔓勾心斗角,拉拢人心。
如今他是看明白了,自己那个废物儿子没有进宫控制住小蔓,反而被小蔓用作人质。
自从儿子进了宫,再未见过一面,就算是偶有书信,也可以看出,现在他被高高“供起”,处处受小蔓控制。
姬忠良现在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不知道如何唱好这出受人以柄的苦戏。
小蔓如今手执王权,又将儿子软禁当做人质,在一步步的巩固自己的地位,比那仇老狗还难斗,可这枚恶果只能自己含着,绝不敢声张。
好在,他知道小蔓的身份,小蔓也不敢用权利,直接罢免自己丞相公公的这个身份。
两人的关系有如勾心斗角的婆媳,而自己却是那个受气的小媳妇。
每当小蔓高高在上的问道“此事丞相怎么看?”他便犹如吃了一嘴带毛猪皮般的恶心难受。
顺着小蔓说吧,自己就等于拱手让出一部分权力,顶着小蔓说吧,她则来一句明天再行定夺,或干脆置若罔闻,我行我素的直接下旨。
但小蔓凡事还都要这么问上一句,犹如当众打了自己的老脸。
姬忠良这段时间曾想过,自己困住了仇狮子,却让小蔓这个老宫女,捡了个大便宜,不如干脆辞官回家,安心当自己的皇亲国戚算了,可又怕小蔓真掌了大权以后,杀自己灭口。
便只得在朝堂之上与小蔓尽力周旋,他相信只要有机会,一定能将这个想以蛇吞象,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拉下王位,打回原形。
君臣不是一条心,有劲都向两头使。十几天下来,飞龙国没有一条实质性的政令颁布出去。
朝堂上,上演着大型的“拉拢”与“站队”表演。
有选丞相的,有选公主的,两方在所有问题上皆争论不休。
不禁让人想到城南那条热闹的菜市街。
这样做的目的,是表达自己立场并阻止对方的意图,往往这种为了辩论而辩论的争论,一个上午也没有谁赢谁输。
唯一有一件事情,让公主和丞相保持了高度一致,那就是将仇继飞尽快的杀死,两人谁也不敢留下这个知道自己秘密,又在军方有强大根基的将军。
双方人马在争论其他国情民务的要事上,纠缠了十几天也没个结果,在杀仇继飞的问题上,只是两句话,便决定了三日之后将他杀头示众。
至于为什么要等上三天,是因为要为他罗列出几条莫须有的罪名,研究哪方去监斩。
客栈中
小树看到这条告示,马上找到夏一诺,急切的说道“夏公子,城门上今日贴出了告示,三日之后,在菜市街要将仇将军斩首示众了。”
夏一诺这十几天一直在细心研究《公输般记》的注释,他相信今晚肯定能将自己的腿改造的更强大,可以跳得更高,跑得更快,但是尚有一处该如何改造,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