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字,背后是一轮火红的太阳。
仇狮子豪迈的哈哈一笑“哈哈,堂堂望海国驸马,老夫怎么会不认得,只是今日被吵醒,起的急了,脸都没洗。眼前,仿佛有块眼屎啊!”
城垛中的士兵们,听出仇将军在暗骂齐志明是眼屎,都高声的笑起来。
齐志明并没有生气,他早在几年前,就将个人的荣辱抛之脑后了,轻松的笑笑,说道
“哈哈,仇老将军,只怕是您岁数大了,得了迎风流泪的毛病了吧?哈哈哈”望海国的骑兵们也跟着哄笑了起来。
站在仇狮子身旁的小儿子,仇继荣,听到此话满脸怒容,向父亲说道“父帅,孩儿请命下去挫挫他的锐气。”
仇狮子还没答话,孟少志急忙上前说道“不可,万一有诈当如何是好,我们只需守住这天雄城,他就奈何不了我们。”
仇狮子跟着说道“荣儿莫急躁,待我问他几句话,再战不迟。”
仇狮子又对城下吼道“齐驸马,今日为何来的如此神速啊?莫不是那长生教研究出什么给马吃的灵药,你从望海国一路飞来的?”
齐志明听出仇狮子话里有话,分明是想知道,他是如何迅速通过边防军防线的。
但是,他又怎么会告诉仇狮子,姬忠良为了要将他置于死地,资助长生教的人,用重金买通了边境上的两名千夫长,将鹿角和木寨一同烧了。现在,那两名千夫长已经带着家眷,去望海国过神仙日子去了。
他回避真相,有意调笑仇狮子,道
“咦?仇老将军怎么知道我望海国又研究出了新药,可以飞马长空的?莫非老将军有能掐会算之能。不如去我望海国开个占卜卦摊吧,肯定生意兴隆。哈哈”
骑兵们又配合着笑起来,虽然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阵前叫骂,是一门基本功课,仇狮子几十年来攻防战打了数十场,自不会被这些话激到。
但是二十岁的仇继荣血气方刚,正是容易着急上火的年纪,听到他们这么调笑父亲哪里受得了,单膝跪下再次请战。
孟少志见此又急忙道“少将军切莫中了他们的激将法,你若出去,必中他们的埋伏,他们将你作为要挟,让老将军开城门,岂不是陷老将军于不义?”
仇狮子望着下面那一列列军容整齐,纪律严明的骑兵,低声说道“他们远道而来,未带任何攻城机械,荣儿去探探他们虚实,挫挫他们锐气也好,切记不可追击!”
仇继荣大喊一声得令,急急忙忙的跑下城墙。
孟少志看实在是劝不住,忙追了几步,向仇继荣喊道“切记老将军的话,不可追击啊!”
后又对仇狮子说道“我看还是趁此时机,派出飞骑求援为妙,也不枉少将军出战一次,他们虽未带攻城机械,但可能大军随后即至啊。”
仇狮子还是将目光盯着城外,注视城下这些整齐肃穆的轻骑兵,缓缓的说道“军师想的周全,可从其他三门派出六组,三组去报信,三组去侦查。”
齐志明看着城中杀出一路人马,眉心皱了起来,他这里都是骑兵,轻骑兵也打不过重甲步兵。
若是单挑输了,有失士气,若是单挑打赢了,有城上的弓箭阻拦,无法追杀。
打赢打输都是赔本买卖。
城下,仇继荣点齐了一千人马,于城前列阵,手中一杆浑铁大枪,指向齐志明骂道“姓齐的,你可识得你家小爷?”
齐志明笑道“小鸟没毛,我知道你是鹌鹑还是鸡?等你鸟毛长齐了再来吧!”众骑兵哄笑起来。
仇继荣被气得哇哇怪叫,腿加马肚手松缰绳,单枪匹马冲了上来,齐志明拨转马头,马槊一挥,带着人便跑。
仇继荣拍马就追。
城上仇狮子大叫一声“鸣金。”
城墙上,马上响起了“铿铿铿,”木棒敲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