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些族人听到消息便全来了,我本已绝望。
不想在下葬前来了一位道长,自称是长生教的,对我族人说,我腹中已有子嗣,并且是个男婴,将他们暂时镇住。
当晚,他来到我房中,趁熟睡时将我玷污,还说是为了帮我。我不敢呼叫,生怕被全族的人知道这种丑事,在我夫君的头七之内,他白天做法事,晚上便来凌辱我。
再后来,才被王后您带进宫来了,生下了这个相依为命的丫头。”
说完,曹氏幽怨的痛哭了起来,凄惨的哭声在夜深人静的后宫颇为人。
几只萤火虫被花园的花朵吸引而来,尾部闪着绿光,漂浮在黑黑的夜色之中,王后看到,也不禁浑身打个冷颤。
王后长吸一口凉气道“妹妹还真是命苦之人啊,后来可再见到那个道长?”
曹氏边哭边说道“未再见过,临走时那道长对我说,他姓勾,说我是天煞白虎星,血海屠龙命,克夫克子,说的我好生难受,还说只有入了他长生教方才能够解脱。
若不是王后将我接来,不知道还要被那道长凌辱到几时,也不知道他若一走了知,那些族人见我生下个女儿,会把我母女俩个赶到哪里?呜呜呜”
王后感怀曹氏身世,也流下一行泪来,举起酒杯独自饮下,说道“天下之大,却无我们女人安身独立之地啊。那些男人只当女人是泄欲生子的工具,何尝拿我们当过人看呢?
不瞒妹妹说,当初在我未出阁之时,也有过一段孽缘。”
曹氏止住擦泪的动作,呆呆的看着王后说道“你这名门望族的小姐,也有人敢欺负么?”
王后追忆往昔,幽幽的说道“名门望族又如何?不依然是男权的名门,男人们的望族,对我们女人来说,在哪里都是被支配的命运啊。
当初,我与表哥两小无猜,情投意合。父亲却执意要将我嫁进宫中。
当晚,我去与表哥说,他若同意,我便与他私奔,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过男耕女织的生活。表哥却舍不得那富贵,还胆小怕事,没有同意。
在我将出嫁的前一天,他又来找我。我高兴的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天真的以为他终是舍不下多年的感情,想与我私奔。
哈哈哈,你知道他说什么?!”
曹氏摇摇头,王后从自己的梳妆台里,取出一只锦盒打开,里面是只腊封的药丸,然后苦笑着说道
“他将这个偷偷塞给我,无耻的说,这叫忘忧失忆丸,吃了以后就不会记得以前的事情,让我彻底忘记他。
哈哈哈,当时我的心就一下子凉了,后悔自己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不敢担当的懦夫。呜呜呜,我们女人应该自立自强,可是世上却不曾给我们证明自己的空间啊。”
两个女人感怀着各自的身世,时哭时笑,聊到了很晚才睡下。
当晚,夜最深的时候,
王宫中十分安静,一只野猫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地上掉落的半块月饼。一道黑影闪进了公主寝殿,将它嗷得一声吓跑。
黑影走到公主榻前,掀开被子,将其中一个孩子抱起,转身便走。
公主尉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说道“父王,你要将珠儿带到哪里去?”
那身形略一停顿,却还是抱着珠儿飞奔了出去。
公主尉迟感觉到甚是奇怪,揉揉眼睛,掐了自己的脸蛋一下,发现果然没有做梦,追了出去。
她知道父王在一处宫殿内闭关,不许旁人接近。但是自己早将整个王宫摸的门清,绕过了看守的侍卫,从侧门的墙边,运行从孜敏道长那里学来的轻功,翻进墙中,悄悄地潜到了宫殿窗口之下。
来到窗下,尉迟听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舔舔手指,将窗户捅开一个眼儿,向里面望去,发现里面没人,才拨开窗户栓爬了进去。
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