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识这个吧?今天老子就用它,给你断子绝孙!”
狱卒马上上前制止“魏将军,使不得啊,打那里会大出血的,犯人就死了。”
魏定中说道“把下面给我扎死,一滴血也不会流!”
狱卒又说道“扎死了,无法排便,犯人也会死的!”
魏定中回身扇了那狱卒一个嘴巴,骂道“你怎么那么心疼他!”
狱卒忙解释道“魏将军,小的是怕,这要犯死了,再审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啊!”
魏定中丧心病狂的骂道“老子不管,老子就是要泄愤!”
但是锤子却始终没有砸下去!
狱卒说道“魏将军,咱们有的是招对付他,您别着急,小人让他试试那烙铁的味道。”
魏定中虽然愤怒但还没有失去理智,他也知道这个人犯很重要,弄死了对丞相不好交待,也十分受用这狱卒一口一个“将军”的马屁。
“好,你要审出来,老子重重有赏!”坐回到椅子上休息去了。
一个下午过去了,夏一诺的身体,如那破烂衣服的补丁一样,全身被烙铁烫的一块一块的。
每次他皮肤接触到红红的烙铁,就会传来滋滋的煎肉声音和一股羊肉熟了的香味。
这种味道引起了魏定中的食欲,他让人送来一只烧鹅坐在椅子啃着,一点也不嫌恶心,吃的津津有味。
狱卒怕弄死犯人,有意放慢了上刑的节奏。
对于狱卒来说,这上刑是一份工作,应不急不缓,重要的不是审问,而是不要把犯人弄死。
工作嘛,没有干完的时候,但要是弄死了犯人,工作便是干砸了,轻则罚俸,重则砸了饭碗。
夏一诺已无力再叫了,只剩下低声的哼哼。
狱卒虽然没有魏定中折腾得那么激烈,也不代表就不疼了。
这给了夏一诺思考的时间,他想到咬耳朵都没让自己捐躯赴国,很是遗憾。
他要给自己想个快速死去的好办法,不再受这痛苦的折磨。
但是,对一个身无一物的人,又要什么好办法来激怒这个魏定中呢?没有姬忠良的话,他敢杀了自己了吗?
魏定中吃完了鹅又来了精神,边剔着牙,边催促着狱卒用刑。
狱卒探了探他的鼻息,翻了翻他的眼睛,转头对魏定中说道“魏将军,不能再用刑了,人犯已经昏迷了,再用刑怕是要没命了。”
魏定中,十分气愤,但又无可奈何,吼道“把他的耳朵给我割下来!”
夏一诺耷拉着头,他所有力气刚才都用来对抗疼痛了,此时连抬头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眼睛充血,什么也看不清,耳朵鸣叫着。夏一诺想着如何去逼魏定中杀了自己,骂肯定是无用了,他也没力气骂了。
此时耳朵根处传来了阵阵刀割的感觉,又有些疼,才想起刚才似乎听到了魏定中说道要割自己的耳朵了。
他已经不在乎了,此时最想干的事情是和魏定中说,老子割掉了耳朵也比你好看,呵呵。
想到此,他想笑一下,却瞬间被割耳之疼覆盖掉了。
魏定中看到夏一诺的双耳都被割掉了,才消了些气,但想到过几日是公主的结婚大典,自己会在百官面前出丑,又生起气来。
走到夏一诺身边,看着他的身体实在无处下手了,很是恼火。找来了一只钳子,拉起夏一诺的(屏蔽),问道“如果不流血,不会死吧?”
狱卒皱起眉来,心道“不流血,尿不出来,也是一样的,这个外行,真是让人烦恼。”
嘴上说道“魏将军,如果您要是对这个地方下手,不要过于用力,如果破皮流血,很可能引起尿路感染,导致发烧,再无法用刑了,不瞒您说,我看这小子今晚就可能会发烧。”
魏定中悻悻的松开了钳子,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