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妇人而为己谋利,真真是小家子气。你这大掌柜一职,本宫瞧着,摇摇欲坠……”
远处,萧定晔脚步缓下来,回望身后的猫儿一眼。
她一只手扌包着小猴,另一只手插在腰间,正拿腔拿调的表演。而身畔的大掌柜像孙子一般哈腰站在一旁,面上神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唇角一勾,转过头来,面上笑意立刻换成一片寒冰。
成年皇子的目光在黄大酒身上缓缓移过,黄大酒只觉骨头缝里都似被刀尖抚过,虽不痛,却极其吓人。
黄大酒额上立刻濡湿一片,腰身躬的越显恭敬。
萧定晔收回目光,面无表情道“本王用人,一贯不用庸才。待你演示过开锁,本王留你一条小命,你自请离去。”
黄大酒不妨他一开口,自己就丢了差事,忙忙扌包拳道“王爷,属下……属下不解。”
萧定晔冷哼一声
“有何不解?胜者为王!有才者居之。
王妃还认为你是人才,要举荐你为大掌柜之位,可见她同你一般蠢。
本王今日午时已寻人问过,你好大喜功,睚眦必报,愚不可及。本王的大事若全部着落在你这种蠢人头上,死了多少回都不知。”
话说到此时,他转首往身后望去,喃喃道“大掌柜此人稳重,猜的懂上官心思,能急人所急。不错,十分的不错。”
黄大酒往后望去,瞧见大掌柜正忙着讨好猫儿,堆了满脸的笑。他心下冷哼一声,心中已起了杀机。
此时身后两人渐渐赶了上来,猫儿冷着的脸待瞧见黄大酒,方有所缓和。
她“哎哟”一声,举起手臂,将小猴递向黄大酒“本宫被压的手麻,你且帮本宫顾一顾小公子。”
黄大酒忙忙“嗳”了一声,上前便要接过小猴,小猴却有些踌躇,躲在猫儿怀里不愿过去。
她便抚着它脑袋,细声细语同它道“母妃不会害你,自然是将你交给最放心的人。快去,听话。”
小猴转头看看她,又看看黄大酒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垂首郁郁进了黄大酒的臂弯。
大掌柜在一旁瞧见,心下更是一冷。待瞧见黄大酒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由冷笑一声,一只手已抚上后腰。
在他衣襟掩盖的后腰处,有一把匕首已跟了他多年。鲜血淬炼,无往不胜。
几人再往前行,经过几重暗哨,又经过层层石门。
猫儿好奇道“那矿引为何要藏的如此之深?”
黄大酒在王爷面前已然失宠,只得全力攻克王妃,忙忙答道
“乌银石不同旁的矿石,在炼制时加入的矿引,于生灵有害,需远离活人。
平日存放矿引,一定要层层隔离。现下是山石隔离,等进了洞,我等还要穿特质的防护服,方才能进入。”
猫儿心下猜测,那所谓的矿引,怕是有极强的辐射性,故而才要隔离。
她点点头,刻意道“等进了洞中,你讲解归讲解,却要将那鬼玩意放远些,莫害到王爷同本宫,还有小公子。”
黄大酒还未接话,大掌柜已插话进来“回禀王妃,开山洞的玉匙已遗失,我等只能在洞门外瞧瞧,想进去却不成了。”
黄大酒登时转首,望着他冷冷一笑,再不说话。
待再前行半盏茶的时间,前方憧憧火光中亮光闪闪,一把玉锁挂在远远挂在一处石门上。
黄大酒住了脚步,先打开边上一处木门,取出三身仿佛岩石所制的衣裳,为难道“此衣裳十分难得,只有三件……只有穿着才能进洞去看。”
大掌柜冷笑一笑“兄弟,你还真演的有模有样。钥匙不在,怎么进去?”
黄大酒浅笑不做声,只恭敬等待萧定晔和猫儿回话。
萧定晔转身望向猫儿,蹙眉道“本王瞧着你对此并无多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