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占六成。日后我出宫、你进宫,这买卖实则是我操心的多。你多想想,愿意就往宫里捎信。”
话毕,急忙忙同王五出去,拦下一辆马车,往宫里而去。
用过晌午饭,猫儿开始着急银子。
空手套白狼的事,她并不是没有干过。方才回宫的马车车资,便是王五掏的腰包。
然而空手套几文几钱容易,要套四百两,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腆着脸同秋兰道“你进宫时间不算短,一定攒下一笔巨款当嫁妆。”
秋兰面上一红,又一白,半晌方道“这些年所得的银钱如果都捏在手里,也能有两百多两。”
什么意思?话中有话。
她继而续道“家中经济艰难,母亲常年卧病在床,我还有个兄弟年幼,全靠我的月例过生活。到现下为止,我身上就不到二十两,姑姑若有用,全拿去……”
猫儿鞠了一把同情泪,推拒了秋兰的仗义,往才人殿里去了一趟。
白才人此前是个穷的,最近重获恩宠,白家也陆续送进来一些银子。
猫儿现身时,白才人正指着自己头上的玉簪喜滋滋道“瞧瞧,可好看?花了我两百两,掏空了荷包,只为引得皇上多看我几眼。”
猫儿借钱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堵了回去,痛心疾首道“你可知活钱的重要性?你全押在玉簪上,日后想用钱,哪怕托人去当铺换银子,其价贱一,你也只能当回二十两哇!”
她从才人殿一无所获而出时,顺其自然想起了吴公公。
老话说的好,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老话又说的好,夫妻还是原配的好。
她觉着,该和吴公公商议一回复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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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倒霉前夫,就是吴公公啦。
nan,我是一个沾上就甩不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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