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意识到,她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罪魁祸,其实是她自己。
抬手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下床艰难地去了浴室,将一身狼藉的自己清洗干净之后神色空洞地回了周家,但是却没有理会周母对她任何的嘘寒问暖,只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了门便开始天昏地暗地睡了起来。
周母愁眉苦脸地给周敬深打电话,“敬深啊,蓉蓉回家了,但是却关上门不理我们,你说她能同意嫁给那个林清远吗?”
周敬深的语气里是不耐,“她爱嫁不嫁,没人逼她。”
“我还是那句话,她是三十岁了不是三岁,从现在开始关于她的所有事情你们都不准管更不准给她拿主意,就让她自己做决定,然后做出决定之后有可能出现的任何后果,她都要自己承担!”
周敬深咬牙警告着自家父母,“这么多年来都是因为我们都太纵容着她,所以导致她自己是非不分,也让她一直以来生活的世界太天真,天真到她以为犯错误的成本这么低,她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犯!”
周母被他的话给训的无言以对,周敬深随即很是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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