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党项是一个机会,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多聂神秘的对拓跋贵言说道。
利用山奚人?
这是什么意思?
听完多聂的话,拓跋贵言的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了。
“说明白点,到底怎么利用?”拓跋贵言说道。
“首领,大唐边将不是经常欺侮我们党项人吗?作为大唐的子民,我们没有办法明着跟他们作对,现在山奚人来了,我们何不利用一下这些山奚人,让他们去跟大唐边镇官员闹事。事情闹成了对我党项有利,即便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可以嫁祸给木遁等山奚人。一举两得,首领何不试试呢?”多聂给拓跋贵言建议道。
嫁祸别人,一举两得。
?
听了多聂的话,拓跋贵言沉默了。
这种事情此前他们不是没有做过,偶尔也成功过,但是这样做的风险也是很大的。一旦让大唐知道山奚人进攻大唐边将的背后主谋是自己的话,危险可就大了。
反正此时的大唐已经消灭了山奚,下一步多消灭一个党项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样做会不会有危险?”拓跋贵言疑惑的问道。
多聂摇摇头道“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是为何?”
“原因有二,一个就是木遁本来就是山奚部族的首领,面对大唐亡国灭种的仇恨,从他的主观性上说,只要是大唐人,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他都会主动去追杀的。”多聂说道。
“嗯———”拓跋贵言种种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我观这个木遁对大唐的仇恨确实不一般,只要跟大唐有关的事情,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去做的。说说你的第二个理由。”
多聂继续道“这第二个理由就是这么多年来,大唐边境的官员欺侮我们党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何我们一直都没有太大的反对,单单就在木遁来了之后,我们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呢?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认为?”
一个长期被人欺侮的人突然之间竟然会反抗了,这事情放着是谁都会想一想的。
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办这个原因归结给外因。
党项也就那样了,我们打了这么多年,连个响屁都没放几个,今天竟然敢骂人了,难道是吃错药了吗?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原因,稍稍一上心,就会发现原来是木遁这家伙逃到党项人的地盘上了,怪不得党项人最近变坏了,原来都是木遁教的啊!
既然这样,大唐还能怪罪党项人吗?肯定不会。
人一旦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今后不管多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的,甚至是越努力越发坏事。
虽然这么多年来,党项人起义的次数也不少,但在大唐官员看来这些人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就好像是巨人经常欺侮小矮子,而每一次挨打之后,小矮子都会气呼呼的骂上几句不管痛痒的话。时间长了,大唐也就习惯了。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小矮子竟然长大了,该跟巨人扳手腕了,大唐能不吃惊吗?
拓跋贵言听罢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我是大唐也会认为这事情一定是木遁等人做下的。不过当下木遁手下仅仅只有十来个人,用这点人对付大唐边关的将领和守军是不是少了点?”
这些年大唐防守的重点实际上并不是西边的党项人,而在东北和西南,东北是山奚和靺鞨,西南是吐蕃和吐谷浑;至于西北边的党项人还真没在人家大唐的眼里。
毕竟自从大唐玄宗以来,多次对西北用兵,赶走了强大的突厥之后,西北已经稳定了好多年了。
如此强大的突厥都被赶走了,小小的党项算不了什么。
绳子往往从细处断,越是轻视的时候,越有可能埋藏隐患,要不然今天的人们为何总说“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呢?原本一点也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