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张威连大唐的名酒石冻春都不知道,温庭筠轻轻的摇摇头,对他道 “既然客官不知道也不足为过,我看你年纪尚轻,今后的路还很长,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品酒会越来越精的。来来来,我给你满上。”说罢,温庭筠打开酒给张威跟前的酒碗里填满酒。
其实张威有所不知的是,这个名叫石冻春的酒,就是西安跟前的富平县所产,不过已经是很久远时期的事情了。
张威作为一个现代年轻人没有听说也是正常。
张威端起酒闻了闻,嗯,清香扑鼻,韵味绵长,不错的好酒。更何况唐代乃是纯手工酿酒,与今天的勾兑酒不一样。
勾兑那也是有技术含量的,用食用酒精勾兑的商人,多少还是有些良心的,人家兑出来的酒至少还能喝。如果遇到个别胆子特大的,用工业酒精勾兑,问题就复杂了,往水里掺酒精,量小了还能喝;万一遇到实诚人,往酒精里兑水,量太大,会死人的。
今天张威能够喝到这实实在在的粮食酒,应该算是精品中的精品,酒品里的战斗酒了。
菜很快也上来了,一碟莲藕、一碟秋葵、一碟苜蓿还有一碟羊肉,搭配上葱姜蒜,很家常的几个菜,闻起来相当不错。
“好家伙,幸好是穿越到了唐代,吃的喝的用的还算说得过去,至少还有如此多的食物。”望着石桌上的酒菜,张威心中想到。
“来来来,你我有缘,边吃边聊。”很显然温庭筠今天的兴致很高,给自己倒上酒之后对张威说道。
“好”张威端起酒跟温庭筠轻轻碰了一下,随后满饮一口,“啊,舒服,这酒喝着舒服啊!”不由得发出感叹。
这酒喝起来比自己经常在酒吧和小酒馆喝的啤酒或者是白酒好喝多了,当然跟假酒比起来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哎呀呀,这粮食酿的酒就是好喝啊!”张威不仅赞道。
“我这个人就一个爱好,那就是喝酒,而且喜欢喝好酒,比如眼前这石冻春就是我的好爱。来来来,再饮一口。”说着温庭筠端起酒碗,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张大嘴长长的啊了一声,顿时那黑红的脸庞显得亮堂起来,话也开始多了,“你我素昧平生,今日相见,相谈甚欢。不过直到此时,客官还没有给庭筠提及你到底是谁,姓甚名谁?穿着为何如此奇怪?”
张威这才知道,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给温庭筠说自己的事情。
我到底是谁呢?
张威狠狠的想着,我记得我就是这当地人,距离西安并不算远,唐代把自己的家乡叫做扶风郡还是凤翔府呢?我也不知道。
如此窘境让张威怎么给温庭筠说呢?能告诉人家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吗?显然不能。
“这个?”张威迟疑了一下。
常言道 脑残还是少动口,人丑就该多读书。
“客官有难言之隐?”温庭筠虽然相貌不佳,但人家毕竟读书多,经过知识的洗礼,绝对是一个聪明人,于是体贴的说道“我看你年纪不大,如有困难尽管说出来,我也好帮你。”
在温庭筠看来,面前这位小哥,年纪不大,穿着怪异,头发不长,而且一个人独自来到这秦岭山中,若不是遇到人生中的难事,谁会这样呢?
既然人家问及自己的情况,张威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但自己的情况又不能如实告诉温庭筠,咋办呢,“看来我只有拿出自己的说谎绝技了。”
从小到大,张威早就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谎话,骗过多少回人了,既然你温庭筠要问我的具体情况,只好跟你说谎话了。
“温兄,说起这话,我就伤心啊!我本是关中西部凤翔人士,从小被父母送到寺庙中一心礼佛。这些年随着年龄增长,我愈发觉着自己不是一个好僧人,尘缘未了,凡心太重。所以前些天就偷偷的从寺庙里跑了出来,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