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行。至于木芝兰,我倒是有个猜测……”
“嗯?”
“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那木芝兰可就真的太厉害了。”不度一想到自己猜测的那个人,就忍不住叹了一声。
玉三郎无语“你能说些我听得懂的话吗?”
不度笑着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了些,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到“崔文星是知道木芝兰装病佯死的,铃儿离开东都后,他们还曾有过几次接触,包括促成桃杏入府一事,都有木芝兰的影子在内。可那几晚他还是被吓得够呛,当时我没细想便没多问,可现在回想起来,这说明在他的记忆里,木芝兰确实是已经死去了的。”
“你的意思是,木芝兰又诈死了一次?”玉三郎微愣,这女人对自己还真是够狠啊,死一次不够,还死了第二次。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仇家在追杀,哪有人会这般三番两次的装死的?
“也不知她和幕后之人在筹谋些什么,不过我想,她第二次诈死的时间,应该是在一年半前。”不度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搭在石桌上,白皙的手指在桌上轻扣。
玉三郎微微坐直了身子,想了想,开口道“你是指……我会派人去查查崔老夫人在观音寺可有发生过什么事。”
不度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满意的笑了,站起身抻了个懒腰,说着乏了,便拍拍屁股回自己屋里休息去了。
玉三郎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她回了屋里,最后无奈一笑,而后又冷着脸唤了一声“流墨。”
一道黑影从屋顶跃下,单膝跪在他身前,声音有些粗哑的应到“属下在。”
“传信给卫兰,让她查查崔文星的母亲在临北观音寺的事。另外,再传信给卫封,查木氏商行。”玉三郎顿了顿,双眸微眯,嘴角挂着抹冷笑,“还有这东都的木三爷,你去查查他背后站的是谁。”
“是。”流墨毫不迟疑的就领了命令,应了一声后便施展轻功,离开了不度的院子。
玉三郎站在院子中,微微抬头望向东方,目光似乎穿透了重重院落,落在了某个他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眸中有光浮浮沉沉,最后归于一片冷寂。他收回目光,毫不留恋的转身进了西厢房。
在屋里的不度透过窗缝看到那道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而后听的一声细微的咯吱声,她知道他是进了西厢房,不由得摸了摸下巴,侧首看向东方,思索着住在那个方向的,都有哪些权贵。
忽而一个念头闪过,她随即呆住了,呢喃了一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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