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更进一步向公署表达民意。根底上,还是我朝首重的‘民本’思想,君王从皇帝宝座上已经退下来了,实际上以共和院第一参议的身份,将自己冠为民意的终极代表之体现,看起来马老师的诸多理念,已经不断地在实行开来了。”
马恩摇头,还是很寡淡地说道“我跟登基了的皇帝陛下,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见了,对于他有什么影响力,我自己认为是没多少的。我写的东西,多是一家之言,更多是留待各方学士进行讨论,不一定是正确的。再者,皇帝陛下是一个意志坚决之人,他认定的事情,一定便会推行的。”
马恩顿了一顿,说道“至于共和院这东西,虽然我早前提过民意的具现化体现机构这回事,不过我中华延绵数千年,君权和封建的力量何其雄厚,集权和秩序的观念何其稳固,虽然共和院取自周朝时期的例子,但是真正可派上几分用场,尚且难明。我是觉得,初期恐怕一群参议们,多是橡皮图章,一团和气地歌功颂德一番,起不到什么多大作用的。至于以后会怎样,或者皇帝陛下究竟想让共和院在我大明有多大的影响,都不好定论。因为,对我大明而言,什么政体、形制,都不是此际最紧要的事务。”
王夫之与马恩一共工作了一段时间,对于马恩的一些理论烂熟于心,他道“马老师是觉得,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对吗?现在您更加在意工业化,大明国力的增强,而并不着急旁的么?”
“正是如此,”马恩颔首道,“我国的底子究竟还是一个封建农业国,搞了一些工厂和商业公司出来,但是还没有扎根下去。比起这一次共和院大议,我倒是更在意理政院要提的那个‘大明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第一个五年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