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受到侵犯,失去了特权的地位,所以选择跟危险的秘密结社进行勾结,其心可诛。
随即第二天,大明日报也刊登了社论,直接谴责一部分士绅,言明他们不思报国,在满清统治下夹着尾巴,乖乖做奴才,结果大明拯救万民于水火,恢复汉家江山,他们却来了意见。不敢对凶恶的鞑子做出什么抗议,因为鞑子杀人头是不讲道理的,却敢跟仁慈有理有度的大明朝廷叫嚷,这种行为是真正的懦夫行径,愧称有担当和礼义廉耻的儒家门生和读书人。
大明日报的社论更还引申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究竟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士人、读书人,什么样的人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君子。文章认为,能够弯下腰,接近民众,为民众解决生计问题,为民请命的读书人,才能称得上仁德;像是张煌言、郭之奇等这样在国家危难之际仍旧不屈不挠,为过奔走,抛头颅洒热血的读书人,才能称得上忠义;能够谨记四民平等,不自我优越感,能够平等待人,且不会因为利益而抛弃应有的做法的读书人,才能称得上有礼节;能够钻研知识学术,通过格物致知和努力创造出新的学问,最终学问可造福于人的,才能称得上智慧;能够始终如一,做平民百姓讲究诚信,当官不贪,在任何位置上都恪守自己的规矩,才能称得上诚信。
大明日报将这些作为新时代衡量一个君子的终极标准,并提出如果能够实现这些,那么才是真正的继承儒家德行和使命的真君子,是受百姓尊敬和国家的重要人才,大明现在最不需要的是像前明东林党和现在的新复社的那群跳梁小丑一样的读书人,贪婪自私、虚仁假义,眼睛里没有百姓和国家,连基本的礼义廉耻和忠义都没有。这样的读书人,是假的读书人,做再好的文章都无济于事,都应该被唾弃。按照先贤的标准,这些人就是小人。
这一套“君子小人论”,彻底立住了大明的舆论,并引发了更广泛的讨论,明季各种所谓读书人的魑魅魍魉之行都被拿出来审视,一时之间,牢狱中的冒辟疆等人,立即从风流才子变成了误国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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