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看到的是橙色碎片，橙色品质的‘超然’卡牌，怎么现在只是暗金色品质呢？”

吕航很快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于是，他立刻忍不住开口问了句李稷明道，“大人，刚才我从您脚下捡到的卡牌碎片，就是‘超然’卡牌的碎片，只是暗金色品质的。”

同时，吕航又暗自对比起他身上的“规则”和“正义”卡牌来，只是特殊卡牌，没有任何颜色品质。

刘艺身上的“民主”与“和平”卡牌，同样是特殊卡牌，没有品质区分。

至于吴沐恩身上的“混乱”与“邪恶”卡牌，是什么样的品质，吕航并没有再细问了。

这个涉及到吴沐恩会不会做其他联想的问题，吕航索性就不再跟吴沐恩谈“混乱”和“邪恶”卡牌之事。

还有，既然“超然”与“豁达”卡牌是橙色品质的，那同为阵营唯一的最重要两张卡牌，像“规则”和“正义”卡牌，岂不是意味着品质也是橙色的？

李稷明被吕航问得脸色一黑。

心中顿时觉得有些不爽。

刚才，明明是他先拿到“超然”卡牌碎片的，结果呢，他看是什么暗金色品质的远古未知名卡牌碎片，就以为是跟神明没多大关系的暗金色品质卡牌而已，然后随手就丢弃了。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一张被他丢掉的卡牌碎片，竟然是橙色品质的“超然”卡牌碎片。

“超然”卡牌可是第四阵营唯一的两张重要卡牌之一。

他竟然，就那样白白地把一张橙色品质的“超然”卡牌碎片，丢掉了，丢掉了……

不然的话，他怎么也能以龙族的名义，给吕航一次人情，虽然比不上吕航营救中意，替中立阵营拿回“民主”与“和平”卡牌那般大，至少，也是跟阵营最重要的唯一两张卡牌有关了。

越是这般想，李稷明内心就越是不爽。

可是，吕航都已经开口问话了，他又不得不面带微笑来回答“橙色品质的卡牌，只存在于神迹的传说中，哪怕是我龙族的先知老龙神，活了那么久的岁月，都还没有见到过橙色品质卡牌，之所以变成暗金色卡牌，我想是神迹特意压制的吧……”

吕航微微点了点头，李稷明那般解释，倒也算是合理，但还是没能让吕航满意。

不过，吕航也没打算继续在“超然”卡牌的品质上纠结下去，他觉得，竟然神迹中出现了橙色品质的“超然”与“豁达”卡牌，并且又还有橙色品质潜力的先知老龙神，那肯定是拥有橙色品质卡牌的。

只是，橙色品质卡牌本身就凤毛麟角，别说得到了，见都没法见到。

吕航转移话题道“那大人，您可知通天塔？”

刚才吕航明明看到，那张橙色品质的“豁然”卡牌，被几乎连接天地的高塔吸收了过去。

高塔所在的位置，正好位于吕航上一世所知道的通天塔位置上。

“知道。”李稷明回答道“我没想到，豁达卡牌是进入到了通天塔之中……”

说到这里，李稷明酝酿了下话语，又接着道“传说通天塔跟真武玄神密切相关，特别是真武玄神子民都隐居到虚空之海，再也不出现在神迹世俗世界的时候，通天塔的传说就更多了，这其中，你应该也在世俗世界听到过吧？”

“嗯，听到过一些。”吕航如实点头，“那大人知道怎么去通天塔吗？”

吕航这么一问，李稷明的神情就显得很是凝重起来，他沉声道“神明无法降临通天塔中，也无法通过神识探索通天塔，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我倒是知道，亚神境界的卡牌居民，进了通天之后，都没有出来过。”

“……”

吕航当场就有些无语。

这说的，都跟被红色能量守护下的失踪山脉一样了。

既然问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