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龙女想起来了:“听说有一种药能坠胎,要是能找到就好了?”
姊姊明白:“不知这里的情况怎样?反正在白云门的那边才有!”
“这里是唯一没被太阳祸害过的地方;可能有吧?”花龙女盯着蓝天白云说。
姊姊往前飞一气,开始俯冲,轻轻飘落在清山绿水间,这里的小溪水太奇怪了,一路冒着白烟,究竟是什么梗?
玩皮的花龙女用手伸进水中试探,立即缩回来说:“好烫呀?”
白美女、师娘、姊姊分別伸手进去试一下,感受却不一样。姊姊说:“这是温泉下来的水;上面可能有蓄水的地方?”
师娘却说:“这样的水最适何沐浴;我俩的脑瓜上都是包,不知能不能泡好。”
大家一蹬腿,往处高飞,寻觅蓄水的地方,到了山尖往下看,没发下蓄水池;停到温水出来的地方才明白;是从几个岩石缝里冒出来的;令人有些失望;毕竟不能泡温泉了。
“嘻嘻嘻”姊姊的笑声,像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自己到小溪边比较宽点的水面,用石头堵起来。花龙女、白美女、师娘也跟着,还在缝隙边堵上沙泥,待浑水过去;水有一米深,身体摇晃几下,穿着不见了;姊姊先进去,把整个脑瓜泡在水里,头发还有很大一部分飘在水面上……
师娘等待好一会,姊姊才把头露出来,脑瓜上的包全部没了!真奇怪呀!立即钻进去泡一会,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白美女撩水在花龙女的头上,两人“嘻嘻嘻”打起水仗来!玩到兴头上,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吟唱:“溪间春色亮;不知是何方;几点花姑边,还欠髦山郎。”
“绝对不是良人作的诗!如果挽尊见我们在这儿沐浴,不早就飞过来了?”花龙女用龙眼看,发现一个男人,穿一件长衫,在云间摇头晃脑……
“撩妹,绝对是撩妹!这些臭诗人,就想在女人面前买弄才华,而又不敢过来!”姊姊阅历很深,看一眼,就下了定论。
“可能是鳏夫吧?又想嗅女人的气息了;姐们妹把自己藏好点;憋不住的肯定是男人;一会他的丑恶嘴脸就露出来?”师娘用那种声音说话。
姊姊一隐形,就看不见了;花龙女、白美女、师娘亦然。不知白云间的长衫男人能否看见?咏唱又出来了:“袅娜美女惹人爱;唯恐羞涩藏起来;溪间余香飘万里;不嗅自然闻风彩。”
“这个骚脑瓜,肯定是个鳏夫;开始以为不是招蜂引碟;一隐形就大看出来了!”姊姊要特別提醒一下。
“不!肯定是光棍!若不是,绝不会这么屎胀(狗臭)!”白美女要争一争。
“光棍就是鳏夫,鳏夫就是光棍!”姊姊要说明白一点。
“鳏夫指的是离异,或有妻妾,都死掉的人;而光棍是单身男人的统称。”
姊姊实在没办法跟白美女争下去,说:“反正都是没有女人的男人!”
花龙女实在听不下去,不得不说:“一个不服一个,上去问问,不就明白了!”
姊姊摇晃一下身体,变了一条红色的广袖长裙,看上去很漂亮!师娘说:“我喜欢玫瑰色。”也变了一条穿上。结果花龙女、白美女全变了一条石榴裙穿在身上。闪一闪,来到长衫男人面前,仔细看:“此人高一米七五,身穿白色长衫,一脸的书生味,给人感觉酸溜溜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有篆文的扇子。”
四个美女都变到十八岁,先“嘻嘻”笑一阵;也不现身。
穿白长衫的男人到处找,好像嗅到了女人气息,喊出声来:“你们在哪?我为何看不见呢?”
姊姊飞起来,在他的脸上,轻轻打一小耳光,骂:“老娘叫你骚!”
“哎!你怎么可以打人呢?在哪?快出来呀?”
“骚脑瓜!是不是憋不住了?想女人没有?”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