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严刑逼供,谁会来?承不承认都是死!”
我忍不住喊“太残酷了!孩子不是她生的!为何不去找生孩子的人?”
然而,我的声音太小,人家听不见。
仙灯时隐时现;像沙粒似的,正想离开可我还想看,只好又留下来。
光大膀子的男人比谁都
着急,拿不到口供会怎样?心里很清楚。
他发疯似的抬起姑倌的头拼命骂“贱人!你死了倒不要紧,可把我害苦了!”
我越听越糊涂;把人家打成这样,还说害了他太不要脸了!世上哪有这种人?
仙灯越缩越小,纯粹隐藏在房间里……
光大膀子的人,端来第三盆水,连盆一起狠狠扣在姑倌的头上,大骂“死吧!让你死快点!”
我拼命叫“太残忍了,简直惨无人道!”
光大膀子的男人,恶狠狠的、把黑乎乎的木盆从姑倌头上拿下来……
此时的故倌已不成人样,头发湿漉漉的流水,又脏又乱,还不如乞丐……
她在皇宫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遭此厄运?
仙灯一句话没有,仿佛变成了哑巴;不知它的声音,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光大膀子的男人,等得心急火燎,把木盆往地一扔,“咚”一声,弹一弹,滚到墙边停下。
他像一条疯狗,把姑倌的头托起来,在脸上没完没了吐口水,直到吐不出为止。
姑倌的头,总耷拉着,无论如何也不会醒。
光大膀子的男人急得团团转,一会出去,一会进来,还是找不到答案。
从门外进来一个男人,长得很瘦,真正的猴腮鼠眼!高一米七五,剃个光头。
光大膀的男人如见救星,在人家面前叫苦“寿长,你来的真好!帮我想想办法;打昏过去,为何不醒?”
寿长过去仔细瞅瞅,地下全是水,姑倌遍体鳞伤,垂着头,长长的乱发,把整个脸蒙住;只好说“把她的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光大膀子的男人慌慌张张,把姑倌散乱的头发扒开,露出脸来……
太恶心了,看得寿长直想吐,大骂“蠢猪!你把她打成这样还不死吗?对女犯人,不能用这种手段!”
光大膀子的男人吓坏了,跪在寿长面前喊“求求你!不是故意的!她说话太难听了,还往我脸上喷血水。”
这些一点用没有,人死了谁都不好说话,大声喊“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