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咱们家的几个茶铺子生意都是差了许多。”随后,云老爷又摇摇手,一脸不屑“倒也不在意这些,谁看不出来这青苑楼是在拿钱砸人?能撑几时?这种雕虫小技,不值一提,支撑不了多少时日的。”
“爹爹说的是,只是霓裳一事不解,为何爹爹说不长久呢?”
“你还小,不懂这些。但凡是经营酒楼的,必要踏踏实实的,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如今能有一时盛名,若是个聪明人便好好抓住,别丢了这个机会,但倘若还这么一直用银子堆砌,则时白白浪费了这个好契机。”
云霓裳侧耳听着。
“倘若是我啊,这个时候就不急了,有了这般声势,必要眼光放长远了看,如今京城的几家酒楼都还尚在,难免日后不会重新起来,便是垄断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惜了,只不过如今官家不让垄断,若是没有一点官家在身后做支撑也不好办……”他自言自语道。
云老爷说起这个话题,也有了许多感慨,可能是上年纪了,就喜欢幻象曾经,此时也分辨不出她现在是给云霓裳说话还是再给自己说话了。
云霓裳听着一笑“今日听爹爹说了这些话,霓裳受益颇多。”她笑了笑,十分明媚的笑容。
云老爷哈哈大笑,心中开心了许多,更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如今真的是不一样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只知凡尘小事的了。
云霓裳起身,笑道“爹爹这里还忙着,霓裳就不叨扰了。”
只见外面已经站了好几个下人,都是来等着回话的,云老爷啊一声,随后可惜的说道“嗯好,以后还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找爹爹!”
等云霓裳离开后,外面的那个下人立刻走了进来,还没说话呢,就被云老爷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啊?”
下人一脸懵逼,看着云老爷,挠挠头“老爷……我看见了啊,就是您和小姐……啊郡主说话呢,小的才一直在外面等着。”
想起刚才和云霓裳正聊到兴头上,却被打断,云老爷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苦。
……
京城又下了雨,这场雨将气温一下拉低了许多,寒到了极致,只要太阳下去了再出去,就能冻的人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当真是一场雨将整个京中都冷了下来。
莫真从外面走了进来,抱了个手炉,递给正在案边写东西的谢轻谣,并道“主子,这京城的凉气也太寒了吧。”
谢轻谣笑笑“那是当然,怎么可能和漠北一样,京城四季分明,冷就是冷,不似漠北,大多都是炎热。”
“主子,你这是在写什么?可是有什么难事了?”
“有,我缺钱,缺可多可多钱。”
她现在在核对宸王府的余钱时,心中拔凉拔凉,感觉自己已经生活无望了。
“主子都是王妃了还缺钱吗?”
“缺,可缺。”如果不是身份限制,让她现在去上街卖艺她都愿意。
莫真哦一声“原来是这样啊……”余声上挑。
谢轻谣心不在焉的随意道“怎么了?”
莫真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出去翻箱倒柜,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木盒子,谢轻谣一看,只见上面一层灰,打开后,是许多的小型武器。
莫真道“主子,你放心,有我在……”
谢轻谣已经没有听清她后面说的话了,她的目光全部在那个木盒子上,随后只是看了一眼木盒子里面的东西,整个人都被惊住了。
她拿出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那叫一个亮眼,手指在上面碰一下,冰凉带着一丝轻薄,一看便是好刀。
她又再盒子里找见了一个像是太医用的一卷银针,里面的银针银光闪闪,亮瞎眼,只是看一眼,便知道是独门暗器。
还有一把短鞘,上面更是写了一行小字,一看就知道十分名贵。
这么多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