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舒服了很多,那种不安感也消失了,她的头发也是松散的,微微垂落,头上的穴位多,南宫承煜又颇懂,只是几下,谢轻谣就已经有了困倦感了。
谢轻谣笑了笑“刚醒了没多久,可别再又睡着了,这样晚上就要闹腾了。”
伤口往往在夜晚才是最难熬的,夜深人静时,身上的痛意也是最明显的,心中也有着彷徨。有时候,身上疼的她翻来覆去,像是被刀割被火烤,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
每日,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却还没过多久又是喝药的时间了,时间像是颠倒一般。
现下要是白天就睡着了,晚上恐怕就要瞪着眼珠子,什么也别想干了。
南宫承煜将她的发绳松下,长发披散,谢轻谣突然笑笑道“你会做发髻吗?”
“嗯?”
南宫承煜没想到谢轻谣突然问这个。
谢轻谣看着远处的落日,轻笑一声“京中有一种流云髻,十分俊秀,原是我手笨,怎么也学不会,你会么。索性帮我打发打发时间,身子不爽,没点事情做也乏得很。”
南宫承煜道“我却没有见过流云髻是何种样子。”
谢轻谣笑道“就是太子妃之前在宴上那个高耸的发髻,你见过的,我当时说了一嘴。”
南宫承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淡淡道“没太注意。罢了,凭着感觉吧。”
南宫承煜是第一次给妇人束发,以应有的簪钗都没有,就那么硬生生的挽出一个样子,长发微卷,高高束起,还有几缕青丝垂在胸前。
南宫承煜自己都笑了“本王做不来。”
他递了镜子过来,谢轻谣打眼看后,乐着道“你觉得我这副样子能出的去吗?”
两人都笑了起来。
这个时辰了,谢轻谣十分纳闷,为何一天了都没有见到莫真,她平日没事都要往自己跟前凑,今日却是一直没见到面,神出鬼没的。
谢轻谣转身道“是不是你让莫真去做什么了?”不等南宫承煜回答,她又自问自答道“莫真处事经验少……”
南宫承煜轻声道“她心中有数的。”
南宫承煜知道莫真听到他和谢轻谣的对话了,之后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必然是去外面找证据了。
莫真有这份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