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过节过宴送些吃食……还有……”
“哎哎哎,别别别,我都坐在这里了,你说这些,有点肉麻了哈。”这还不如骂她两句呢,听了一路的骂声,突然有人这么夸奖,有些……老脸一红,不好意思。
谢轻谣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呀。对了,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她都已经这样落魄了,就算这个小官兵想要找自己再帮什么忙也难,她现在也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
小官兵道“我叫常庆。就是听你被抓进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忙能帮……还好还好,我在这里面当狱卒,也能帮你一些。”
谢轻谣笑笑,松缓的靠在一边,胳膊上的伤似乎有阵刺痛感,她转动脖子,松松筋骨,看着将胳膊按了两下,很疼,可能是之前太忙了,都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现在静了下来,感觉哪哪儿都不舒服。
谢轻谣道“你不用管我了。”
常庆看一眼谢轻谣,有些失落道“那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啊。”
谢轻谣投去一个笑容“行了,也别跟我说话了,一会儿再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但话刚说完,就听见那边吱啦一声,谢轻谣眉间一皱,只见常庆面色一变,有些慌乱。
“呦,这么快就熟人见面了?”
常庆脸色发白,谢轻谣安慰道“别怕。”
进来的是个牢头,身体发福,满脸横肉,他走到牢房外,看了一眼常庆,一脚猛地踢上去,常庆被踢得往一边倒去,下脚极重,直接吐了一口鲜血。
谢轻谣冷声道“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算什么本事?”
牢头阴笑一声“柳护卫……哦,对了,现在已经不能叫您柳护卫了,一个阶下囚而已。上面吩咐了,让好好照顾你,我们哪敢放肆?看看,这牢房可还满意?”
听着他口中的嘲讽,谢轻谣微笑面对“我再怎么落魄,也比你好的多,只会嘴上功夫,你还真是出息。”
牢头手里拿着鞭子,哗的一下,穿过铁栏杆就要打来,谢轻谣反手一握,往回一拉,牢头没有料到,被猛地一拽,身子向前倾倒,一边跟着他的人连忙道“狱长!”
谢轻谣上前一步,冷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动手?”
牢头怒声道“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谢轻谣点头,诚恳回答“我知道啊,你说了,阶下囚。”她目光一转,看见了一边几人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和一些笔墨,谢轻谣挑眉道;“想让我认了罪行签字画押?痴人说梦!”
说着,她将鞭子甩了回去,冷冷一笑。
牢头身子一晃,一边有人立刻搀扶上来。牢头甩开那几个人的手,脸上的横肉变得有几分厉人,他怒道“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现在签字画押,还有你好果子吃,否则……”他一鞭子挥下去,刺耳的声音在狱中响起,他阴笑道“有你好受的!”
谢轻谣直视他的目光,笑的温和,这种把戏她几年前就见过了,现在拿来用,也不看看她心性变了多少,愚蠢至极。
谢轻谣道“你们想要严刑逼供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牢狱内的气氛瞬间冰到了极点,牢头的怒气和谢轻谣的寒气交织在一起,谁也不弱一分。
并非谢轻谣非要这么态度强硬,也并非她不去低调,只要不是签字画押随便折磨都无所谓,她又不是没有受过,但要是被逼着认了罪,这哪怕最后闹到京中刑部都是死罪一条。
对手还真是不给自己一点喘气的机会啊。
刚进了牢狱就已经有人等不及了,现在就派人来让自己认罪,真当她是受气包?
牢头僵持不下,正好听见一边的抽泣声,是常庆的,一鞭子下去,怒声道“谁让你在这里的!?还不滚出去?”说着,又给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