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太好进,但莫真跟着那群人也进来过一次,知道很容易,这才让谢轻谣放宽了心。
说起当初那些跟她一起被锁着的人,谢轻谣没有问过莫真有没有救他们,也不会去问莫真最后有没有把剩下的几个大汉杀了。
对于谢轻谣来说,她是会杀了那几个人的。但对于救人,她如果是当时莫真的处境,只能说一句有心无力。
进了城后,谢轻谣这次并没有去找客栈,而是直奔酒楼,酒楼与客栈不同,人更多,能听见的消息也更多,酒楼的厢房谢轻谣算了算银两已经有些付不起了,但幸好,梁城的酒楼如今生意不好,价钱要的也不高,谢轻谣一开始是拿京城的价来衡量梁城的,但现在一折算,她身上剩的不多的钱还是够她们过几天的。
谢轻谣派莫真出去打听消息去了,主要是打听关于水患如今处理的如何,梁城中又归哪些人掌控,谁的势力大,更或者是朝廷派下来的河督现在在何处。
一边把莫真派出去打探消息,一边自己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喝着小酒听人闲谈。
她喝着小二送来的烈酒,入口撕裂,没有京城的那种绵长醇香,是一种很刺激很辣口的感觉,猛的一喝能呛到。
“这又下了几日雨,怎么还不见官府有动静啊?不是每年都有什么补贴银给各个家族发吗?”
“谁知道呢,我家老爷子最近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这些事。”
谢轻谣听着他们的谈论,有了兴趣,拿起一壶酒,坐到那边,笑道“两位小爷这是说的什么补贴银?”
这两人都是那种看着就是放荡公子的样子,身上穿的华丽,跟京城里的公子比都不相上下。
这两人打量着谢轻谣,有一丝不屑,像是不愿意与这种寒酸的人交谈,谢轻谣倒是不在意,笑笑,自顾自的倒一杯酒,道“小兄弟我来自京城,顺路过了这梁城,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趣事?”说着,她又不经意间将身上的衣袍摆开,正好露出腰间的一颗明珠。
那两人先是一听从京城来的,再一瞧见这种名贵的南珠竟然被随意装饰在腰间,一时间就对谢轻谣充满的好话,谢轻谣坐了下来,给两人也都倒上了酒,十分客气,随后又叫道“小二!再来几壶酒!”
小二赶忙给这边送了酒,那两人笑了笑,一个拿着扇子的说道“这不就是闹了水患吗?年年都有,不稀奇。”
另一个又道“梁城这边渔民多,修堤坝年年修,也年年有银子拨下来,但就是经不住一次水患,你瞧瞧,这如今都成什么样了?”
谢轻谣先不说话,陪着几人喝了几杯酒,她能控制的住,但就不知道这两人怎样了。
果然几杯过后,那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些醉意。
谢轻谣笑笑道“听说朝廷每年都给发银子粮食给这些难民,怎么还会落得如此境地?”
拿扇子的那位笑了,道“我也不怕告诉你!”
另一位犹豫了,并不想多说此事,但正如谢轻谣之前所说,这酒烈,喝一壶就够醉的了,现在那人多喝了几壶,嘴上也把不住了,也不顾身边之人的劝阻,直接就道“这新来了一个什么宸王?对,就是他,当了个河督是吧?要我猜肯定是他把银子全部扣住了!你说说他来了有什么用,这梁城有什么变化?”
说着,他还笑了起来。
另一人知道此人话说多了,此刻有些坐不住了,左顾右盼,磨叽半天后,起身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没处理,你们先聊,下次再聚。”于是草草离开。
谢轻谣并不在意走了一人,至少现在这个拿扇子的还醉着坐在这里,谢轻谣心中一沉,握着酒杯的手也重了几分。那人之后又说了些胡话,但谢轻谣却已经站起身去外面了。
谢轻谣问到此处已经并不打算再听下去了,她起身,那人有些晕的趴在桌子上,谢轻谣离开时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