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眼色,明显是有所顾忌,韩嬷嬷此刻难以下场,只能别过不说话。
谢轻谣微微一笑,笑得客气,但却让人胆战心惊,只听她道“尚服宫之前是怎样我不管,但我既然来了,就有来的目的。”谢轻谣看向
一旁的赵嬷嬷,问道“这韩嬷嬷犯了哪几条,说给她听。”
赵嬷嬷脸色一变,眉头紧皱,跪在地上侧过脸瞧了眼韩嬷嬷,心中知晓逃不过了,闭眼道“一罪——早间点人不曾到。二罪——顶撞掌宫宫令。”
“三罪——不知悔改!”谢轻谣一手拍在石桌上,众人心中皆是一颤。
深红色的红漆刷遍了满宫,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房檐上的落鸟一听刚才的动静也都飞散开来,只留几声鸟鸣打破这静到心惊的正院。
谢轻谣起身,走到韩嬷嬷身前,冷声道“你既然说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我便问问你,你的苦劳在何处?”说着,她指向远处的御膳房,厉声道“哪个宫不是天不亮就开始忙的,你的苦劳在哪儿?”
韩嬷嬷气势弱了几分,压着声音道“话不能如此说,我们尚服宫晚上比他们下钥就下的晚,每日领了牌子,哪个宫能比我们下的早?”
赵嬷嬷见机也道“虽说韩嬷嬷有错,但此话不假,尚服宫忙的时侯都在晚上了,哪怕是合宫下钥,这屋里也都是点灯熬油的编织着花样。”
另一人道“这也不是我们非要显得劳苦功高,只是宫里的娘娘贵人们都是在午膳后才开始派人来吩咐图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