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
“哪不对劲?”谢轻谣疑惑。
“轻谣,你老实说,你与南宫承煜是不是已经私定终身了,还是他来日就要娶你过门?”秦子萱这才缓缓开口,凤眼之中满是狡黠。
平日里轻谣哪会露出这般娇羞的神色,看来当真是中意南宫承煜。
“子萱!你先喝茶吧。”谢轻谣刚一转头,就看到浅秋已是将茶点端了过来,她连忙起身,接过了茶盏,转移了话题。
“我不逗你了,方才我说的可是事实?要真是事实,我现在可就要为你张罗了。”秦子萱哪里有那么好糊弄,接过了茶,但还是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现在还不是我该嫁人的时候。子萱,这么多日不见你倒是看起来比以往丰盈了些,看来王爷将你照顾的很好,”谢轻谣眼波一转,淡淡的开口问道。
“咳咳。”秦子萱正要喝茶,听到谢轻谣的话,差点没将茶水喷出来,只是轻咳了几声。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慢着些,不然宁王来问我要人,我可没有。”谢轻谣见状无奈的笑了笑,拍起了秦子萱的背。
“我们不说这些了,宣州城怎么样好玩吗?我之前说要去,但是宁稷说太过危险不让我随行,当日你去的时候,我就时常听到宣州的传闻,瘟疫那般可怕,你如何会找到灵药。”
秦子萱率先败下阵来,不再和谢轻谣说南宫承煜的事情,而是好奇的问起了宣州城的状况。
只是说起景王的时候,秦子萱的声音不自觉的就小了下来。
“还有……景王,你们当日是怎么抓到景王的,还大战了。”
皇
帝虽是让景王去了凉州那等苦寒之地,但到底顾念父子之情,没有要其性命,但这到底是皇家之错,皇上怒气未消,对于议论之人皆是寻由头处罚了,一时间便再也无人敢乱言。
“说起宣州,这话可就长了,当日南宫承煜失踪的时候,我光是找他就找了整整一个月……”谢轻谣随即便同秦子萱说起了这一路的见闻,两人顺时就畅聊了起来。
秦子萱自从嫁人之后,连门都少出了,哪里能同谢轻谣一般自由,可以游历四方,听到谢轻谣说起乱葬岗的时候,秦子萱亦是十分的气愤。
“百姓着实是苦了些,那个赵景曜就应该一刀杀了了事,皆是因为他的缘故死了这么多人,将他下放至凉州倒真的是便宜他了。”
“子萱。”谢轻谣闻言瞬间就出言叫停了秦子萱,虽然现在是在家中,但到底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轻谣,你当真是受苦了,为了照顾柳老伯还得了瘟疫,皇后娘娘更是称赞的不得了,对了过几日,陛下要为南宫承煜做庆功宴,此事皇后娘娘主办,凰仪书院的闺秀亦会参加。”秦子萱这才停了下来,忽的想到了什么,同谢轻谣就说了起来。
“庆功宴?”谢轻谣闪过一丝疑惑,她倒是未曾听说这件事情。
“是啊,此次宣州之难全靠南宫承煜和赈灾将士,早在南宫承煜回京之前就已是着手准备了,不过说来也奇怪,皇上倒是未曾赏赐南宫承煜,平日里皇上一直对南宫承煜颇为器重,定然是厚赏,想必趁着此次庆功宴应当会赏吧。”秦子萱开口对谢轻谣解释了起来,她也是前日进宫听皇后娘娘说的,一听是与南宫承煜有关,这才留了心。
“陛下不怪责他返京迟了便好。”谢轻谣微微一笑,对于赏赐她自是不在意的,她只关心南宫承煜是不是平安无事。
“陛下宠爱他都来不及,如何会怪责。对了,当日大军先行回京,世子不知去了何方足足长了半月,你也是这时才回来的,你们二人莫非是私奔了?”秦子萱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开口说道。
“我们二人在回京途中游玩了。”谢轻谣没有再推诿,直接了当的承认了下来。
“轻谣,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