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只是眼底里尽是笑意,如今她只要稍稍侧脸就能看到南宫承煜。
南宫承煜极是认真的书写着谢轻谣的名字,动作很是温柔,似是早就练习过无数遍一般。
谢轻谣的名字很快就写好了,南宫承煜随即放下了谢轻谣的手,细细端详了起来,看了看身侧的谢轻谣,终是满意的一笑。
宣纸上墨迹仍是未干,南宫承煜终是长叹了口气说道。
“轻谣,我要走了。”
“去哪?”谢轻谣正是在看,南宫承煜的写好的自己的名字,猛然间听到这种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口问道。
“宣州。”南宫承煜坦诚道。
谢轻谣反应了过来,转过身看向了南宫承煜,。
宣州宣州,她早该想到的,这段时间以来她没有见过南宫承煜,想来一定是在商议宣州汉江坝的事情。
“可有危险?”谢轻谣好似寻常好友一般的聊天,轻声问道。
如今汉江坝还未修好,江南下雨时节又多,怎会不危险?而且难民多的地方,还容易引发瘟疫,哪怕谢轻谣不想承认,但是她此刻就是在担心南宫承煜。
“我一定会回来。”南宫承煜并未正面回答谢轻谣的话,开口承诺道。
“何时动身?”谢轻谣开口淡淡问道。
“明日一早。”
两人至此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谁也未曾开口。
南宫承煜知道就是因为他上一次的不告而别,这才致使轻谣受伤,无论如何,同样的错,他不会犯第二次。
“轻谣……”南宫承煜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谢轻谣
直接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世子,如今时候不早了,世子还是早些回府休息的好。”
谢轻谣又恢复成了之前那般冷漠疏离的样子。
南宫承煜看到这样的谢轻谣,还以为谢轻谣在担心于他,出言哄道。
“此次我与景王前去赈灾,定然会平安回来,你不必担心。”
谢轻谣还是未出一语,南宫承煜深深的看了一眼,终是决定转身离开。
“记得回来。”谢轻谣看了看南宫承煜的背影,终是狠不下心,低着头说道。
南宫承煜猛地听到谢轻谣说这句话,背影瞬间就顿在了原地,回头去看,却发现谢轻谣只是低着头在忙些什么,并不看他。
南宫承煜只得开口说上一句:“相信我。”
其他多余的话,南宫承煜一句也没有出口,如今不过是场水患,之前的战场都能平安回来,相信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南宫承煜一个闪身就已是不见了踪影,房间里又只剩下谢轻谣一人。
还有方才南宫承煜亲笔所写的名字,谢轻谣走上前细细端详了起来,不得不说南宫承煜的书法写的极好,先前就是南宫承煜教她写的书法,如今自己已是另成一派,但是看着南宫承煜的字迹,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动。
哪怕,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谢轻谣小心将宣纸折好,夹在了书籍之中,好生的保存起来。
只是刚一回身就看到了,在原来摆放宣纸的地方搁置了一块墨绿的玉坠,神色复杂,她当日将这个同心坠还给了南宫承煜,只是今日他又将它送了回来。
她小心将其拿了起来,重新带到了脖子上。
等到那时,说不准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暮去朝来,又是一天。
景王身穿一袭藏蓝色的裘衣,右腰处更是随身携带了佩剑,骑着一匹宝马,斗志昂扬的走在燕军队伍的最前列,整个人看起来是十分的意气奋发。
而南宫承煜则是一如既往的一袭玄衣,颇是低调的跟在其身侧。
“承煜,此次宣州之行,本王就仰仗于你了。”景王看着身侧的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