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两人来到雅间之后,秦子萱这才开门见山的问了起来。
“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子萱不愧是子萱,我确实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一月后的讲师大会……”谢轻谣旋很快低声说起了自己的想法,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不管无论如何,她都要抓住这个机会,即使恢复不了自己先前的品阶,但若是能有个下品的位分,以后通过考试,她也有信心能够凭自己的实力再上一层楼。
“你说的计划倒是可行,但是韩太傅此人却是有些麻烦,先前我倒是听我爹提起过,此人虽是太傅之身,却极为看中礼教,对于大燕律法更是极为熟稔,以往燕律修订之时,都有其功劳。”秦子萱听完了谢轻谣的话,随即对韩太傅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韩太傅名为韩乔生,出自寒门弟子,并不是京城世家子弟,早年从仕做了文官,一直处在地方,对于民情民生甚是了解,后来升官到了京城,一直兢兢业业,未曾有半分懈怠,如今年迈后才做成了太子太傅,只是因为其出身,才未曾是太子三大太傅之首。
谢轻谣原以为这个韩太傅同之前的萧太傅差不了多少,并未料想到此人居然是专门教导太子关于大燕律法的事情。
燕律也不仅是讲授律法,而律法的制定本身针对的是百姓,对于民生民情自然是极为的了解,还有四海边疆的版图,也是更加的了解。
就连谢轻谣也不得不说,皇上为了太子当真是什么都想到了。
“原是如此,我明白了,多谢你了子萱。”谢轻谣听到这里,终是确定了自己日后推进的目标,若是没有子萱,她连韩太傅此人的背景都不知道,更何况要对症下药了。
“今天这顿饭你请了!”秦子萱笑了笑直接说道。
“没问题!”谢轻谣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子萱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一顿饭而已。
不过谢轻谣又想起了昨日湘君所说的事情,谢轻谣的心还有些放不下来,若是霍湘君不肯放弃宁王,那么她们三人会一直处在一个尴尬的局面。
思至此,谢轻谣状似不经意的就和秦子萱说了起来。
“子萱,昨日我宴请了湘君,她还说要同我一起去宁王府去看你。”
“轻谣你一人来我倒是欢迎,不过她,轻谣我已是提醒过你了。你也不要怪我多嘴,凡事多留心,她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秦子萱一听到霍湘君的名字,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对着谢轻谣很是谨慎的嘱咐道。
对于当日的事情,秦子萱是怎么也释怀不了的,对于霍湘君,她一直都持怀疑态度,只是如今还没有抓住把柄罢了。
“我明白你的顾虑。”谢轻谣听了秦子萱如此肯定的回答,便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好了轻谣,莫要再说她了,这件事情你若是想办成,只靠这一样还是不够的。”秦子萱随即便转移了话题,两人又是讨论起了关于韩太傅的事情。
一直夜幕降临,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离。
谢轻谣回到小院之后,就拿起自己的藏书看了起来,之前在学堂学习的时候,她对于燕律也略微有些研究,但总归没有想的那般透彻。
更何况此次对上精于律法的韩太傅,她更是得小心
应对才是。
只是没在凳子上坐一会,谢轻谣的腿已是隐隐作痛,逼迫她不得不转移到了床上。
浅秋端着上好的热茶也是进了来,看着谢轻谣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影,很是关切说道。
“小姐,外面天色阴沉,估计是要下雨了,我再去给小姐拿一床被子。”
“这两天雨下的倒是勤。”谢轻谣微微点头,感叹道。
浅秋径直从房间另一侧的衣柜中,取了另一床被子出来,连忙给谢轻谣盖了上去。
“小姐如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