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你一惯力气大也就算了,怎么还如此手巧会做这等糕点。”宁逸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对于谢轻谣这种用手直接将厚重的书柜扶起的一瞬,宁逸言早就觉得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子了。
哪有正常守规矩的女子,整日翻进藏书阁,不仅身怀武功,还能飞上房檐!
“ 你不相信就罢了,这次的鲜花饼可是采用了五种花构成的,如今让你吃了倒是白费了我的心血了。”谢轻谣满脸黑线,亏她昨日还费尽心思的多做了一番。
难道她平日里在宁逸言面前的样子真的是太过彪悍了?谢轻谣看着宁逸言也是不自觉的反思了起来。
“别别别,我可没有说不信,只是没有想到罢了。”宁逸言听了这话,顿时护食似的直接将食盒给接了过来。
谢轻谣见状微微一笑并未阻拦,想到了昨日宁逸言告诉自己的事情,便开口问了起来。
“对了宁学官,你昨日所说的韩太傅,他可有何喜好?”
宁逸言听了这话,一脸鄙夷的看向了谢轻谣“你要干嘛?送礼?韩太傅可不像我,一顿饭就解决了,他比徐老头还要严肃,我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何曾说过要送礼, 只是问问罢了。”谢轻谣登时就否认了起来,虽然大多数情况都是送礼才能成事,但是太傅不同于他人,本就位极人臣,对于这些虚的自然是不甚在意,而且还是太傅,乃是文官,自然对这些商贾之事是不屑的。
“我对他并不甚了解,到时候你还是清扫好你的书院,莫要动这些不该有的心思。”宁逸言自然是知道谢轻谣打听韩太傅是为了何事,但是韩太傅岂会是这么容易对付之人。
谢轻谣听到这里,也没有再问,只是在一旁翻看起了书籍。
“轻谣,轻谣。”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藏书阁的门外响了起来。
谢轻谣登时就听出了来人是谁,连忙走上前,打开了藏书阁的大门。
果不其然,门外站的是秦子萱。
“轻谣,你果真在这里,我去你家中寻不见你,就知道你定然是在此处。”秦子萱刚一看到谢轻谣,很是熟络的说了起来。
“子萱你来找我可是有何事?”谢轻谣看着秦子萱到来,也颇是欣喜。
“昨日我听说你那嫡姐过来了,只是昨夜不得空,进宫拜会了母妃,今日刚一得空我就出来了,怎么样你可还好?有没有受伤?今日是休沐之日,怎么不在家中歇会?”秦子萱又是不住的开口问道,眼中满是对谢轻
谣的关心。
一双凤眼上下不住的看着,不过并未瞧见谢轻谣受伤,这才放下了心。
“我没事。你知道我这人闲不住,特意出来转转。”谢轻谣也是拉着秦子萱解释了起来,如今子萱已经出嫁,不同以往一般,可以随时随地的出来。
先前她受伤了还有理由,但是如今她已经痊愈,自然是要避讳一些的 。
宁逸言一边吃着百花饼,一边好奇的朝外看着。
秦子萱也是注意到了奇怪的宁逸言,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
谢轻谣看到了这一幕,拉着子萱便进了藏书阁,对着两人介绍了起来。
“子萱,这是看守藏书阁的宁学官,学官这位是宁王妃。”
秦子萱微微颔首,宁逸言听了这话,瞬间又被呛住了,但还是俯身给秦子萱行起了礼。
“微臣拜见宁王妃。”
“宁学官不必多礼,轻谣在此当值,还有劳学官多多照顾。”秦子萱很是谦逊的说道,先前她虽是来藏书阁借过书,但也从未与宁逸言说过话,以往从后门进来的时候,也多是拿几本书就走了。
两人也算是没有那么多的交集。
“王妃客气。”宁逸言怎么也没有想到同谢轻谣说话的是前些日子大婚的秦子萱,小心翼翼的回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