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僵,微微叹了一口气,面容一转冷冷的说道。
“你走吧。”
说完谢轻谣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径直喝了起来。
秦子萱看到这里更是生气,径直走上前顿时夺过了谢轻谣的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到了地上。
“我听闻手下的人说你未曾离开京城,特来寻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往我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谢轻谣去哪了?”
“她早就死了,你不要再管我了,现在的我就是一堆烂泥,拜托你走吧!”谢轻谣此刻也是怒了,厉声说道。
如今柳月含走了,世界上最在乎她的人走了,她没了娘亲,如今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谢轻谣说完之后,又是坐了下来,拿出了另外的酒杯,倒起了酒。
只是她一连喝了几日的酒,水米未进,猛地说了这么多话,一时间腹中绞痛难忍,直接扶着桌子呕吐了起来。
因为没有进食的缘故,就算是吐出来也都是酒水,味道恶臭极其难闻,但秦子萱好似没有闻见一般,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谢轻谣的背,企图缓解一下她的痛苦。
眼看着谢轻谣缓了过来,秦子萱坐到了桌子的另一侧,自顾自的拿起酒杯。
“你不是想喝酒吗?那我就陪你喝,我们一块烂醉。”
谢轻谣看着这一幕,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心中的悲切更甚,想要夺过酒杯,只是身子软弱无力,根本连手都抬不起来。
腹中的那股子阵痛折磨的她又是蹙起了眉头,她也不由自主的趴了下来,额间更是不住的冒着冷汗,身子一歪,不由得疼昏了过去。
秦子萱看到这里,更是紧张,连忙将谢轻谣扶起朝着门外走去,而马车更是早早地就在酒楼外等候着,先前下人来告诉她的时候,她还有些不相信。
明明轻谣应该已经离京了才是,但是如今当她真的看到谢轻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疼,她从未见过轻谣如此,就算是南宫承煜离开,谢轻谣也从未日日买醉。
如今这般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子萱一路快马来到了谢轻谣的小院,而往日还算热闹的小院如今只剩下了元荷一个人,一看到秦子萱还是有些惊讶。
“秦小姐,这……”
元荷话刚说到一半,就看到了一身是血的谢轻谣,心中大惊,这些日子以来小姐都未曾现身,前两日才有人将浅秋姐姐送回来,只是丝毫不见小姐的踪影。
“快别多说了,我请的大夫马上就到,先将她扶进去。”秦子萱打断了元荷的话,两人这才将谢轻
谣给扶进了府中。
先前谢轻谣虽说将东西都收拾带走了,但是将浅秋着人送回来的时候,一众东西又是送回到了房间,元荷心知这是小姐的东西,也不敢乱动,屋内还是被堆的满满的。
“怎么只有你一人,浅秋呢?”秦子萱环视了一眼,心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不然轻谣不会如此。
“浅秋姐姐受了重伤前两日才被送回来,一直养着还未醒来。”元荷老老实实的回答着秦子萱的话,当日只看到浅秋的时候,她还十分的担心小姐,可是只有她一人,浅秋姐姐又尚且需要人的照顾,她还不能离开去找小姐。
幸好如今小姐回来了。
“那夫人呢?”秦子萱虽是这样问,但心中已是有了答案,浅秋重伤轻谣又如此颓然,这一切都表示柳月含只怕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不然轻谣如此隐忍之人,岂会成了这副样子。
秦子萱深知柳月含对于谢轻谣的重要性,虽然她和柳月含也只是见过几面,但柳月含为人温和谦实,更是轻谣的娘亲。
思至此,秦子萱的面上也是一片悲切,眼泪更是在眼眶之中打转,那么温和的一个女子就这般没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元荷又是连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