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谣似是很失望一般,但还是从宽处理。
“谢小姐。”元荷心知因着香冬的话,小姐定然是不信自己了,原本以为自己定是会被打死,如今小姐肯放她离开已经算是对她心存仁慈了。
话说完,元荷就径直出了院子,只是如今正值深夜,寒风凛冽,她一时间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其他人散了吧,我累了,浅秋你过来。”谢轻谣很是头痛一般,揉了揉穴位,随后转过身进了房间。
听了这话,众人纷纷散去,香冬更是得意的离去了。
“浅秋,你且去做一件事……”谢轻谣抵达房间之后,哪里还是人前的一副的疲惫样,很是精神,更是递了一些银钱给浅秋,低语道。
“是,小姐放心。”浅秋虽是有些惊讶,但还是照着谢轻谣所吩咐的去做了。
谢轻谣洗漱了一番就上了床,早早休息了起来,明日到了书院只怕也是一场硬仗。
元荷拖着疲累的身子,一个人走在了路上,似是走累了一样,她看着空无一人的店铺,蹲下身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墙壁,因为寒冷浑身更是止不住的发抖。
“姑娘,莫要在这里睡……”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元荷的耳畔响起,还贴心的给她披上了风衣,昏沉的元荷只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暖意袭来。
第二日,谢轻谣一早便起了来,早早收拾好便出了门,朝着书院走去。
“你们听说了吗?江南的那个谢轻谣不在府内待着,原是和情郎去私会了!”
“你也听说了,这几日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还有假,冬狩一结束她人就不见了,这几日都没有出现过。”
“照我说呀,那头野猪都不一定是她打的,保不准是那情郎提前进了猎场,早早的为她准备好了一切。”
……
谢轻谣刚一进书院,耳边都是关于这几日的流言,原本在冬狩场上支持自己的人,此刻却是怀疑起了谢轻谣所捕的野猪的来历。
众人一看到谢轻谣进了书院,皆对着谢轻谣指指点点。
“哟,这不是失踪人士嘛!怎么今日舍得回来了。”王凌希此刻带着薛曼珠也是从书院的另一侧走了过来,一看到谢轻谣登时就出言嘲讽了起来。
“凌希姐姐还是莫要同她多说了,人家有情哥哥安慰,咱们可没有,咱们可都是未出阁的名门闺秀,不像她,小门小户的果然不一样。”薛曼珠原本就因为谢轻谣得了冬狩第二名,颇是在意,如今听了这等流言,还不得好好奚落一番。
“你看见了吗?”谢轻谣原本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薛曼珠的口气实在是让人生厌。
“什么?”薛曼珠似是没听清一般,开口问道。
“你亲眼看见我幽会情郎了?好好的一个名门闺秀,被你搅的像是长舌妇在比赛一般。”谢轻谣这句话一出,全场人的面色皆是一变,她们这群人一向是自命清高,哪里会容忍谢轻谣说的这话,各个面上皆是有了怒容。
“你!巧言令色,如今城中谁人不知道你是水性杨花之人?我奉劝你还是早日离开书院,别再给书院抹黑!”薛曼珠说话也是丝毫不客气。
谢轻谣居然敢将她比作长舌妇!当真是可恶!
“你没有看见便在这里搬弄是非,女诫、女训怕是白学了!”谢轻谣听了这话,也没有丝毫的惧色,清者自清,她又何惧这些流言。
“那你说说,你这几日到底去了何处?”薛曼珠看着谢轻谣丝毫不惊慌的神色,心中略有忐忑,不过看了看王凌希,似是壮了几分胆量开口问道。
因着薛曼珠的问题,众人的目光皆是汇聚到了谢轻谣的身上,有好奇的、有嘲讽的、有鄙夷的……
谢轻谣看着众人的表情,宛然一笑,低语道。
“我去了何处做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