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流了出来,皆是被这个难闻的烟雾给熏的了。
不过很快,白烟就消散了,谢轻谣挥了挥衣袖,发现方才的那一伙人早已经不知所踪。
又是想到了一会的讲师大会,她也顾不得许多,就连忙朝着书院的方向奔了过去。
凰仪书院,崇文大殿。
上品闺秀皆是以软垫坐在了队伍的最前沿,而后才是中品闺秀,最后是下品,每个席位都有对应的名册,很是泾渭分明,容不得半点错处。
高台之上摆放了一处雕花木桌便是给今天的讲师所准备的,而其左侧还摆放了三张楠木桌椅,皆是给今日前来列席的贵人所准备的,右侧的座位便是给旁听的院士所准备的。
“奇怪。”秦子萱看着身后那些就座的闺秀,很是疑惑的自语道。
怎么如今到了时辰,轻谣还没有来?
“子萱,你在说什么奇怪?”云霓裳却是刚好坐在秦子萱的身侧,自是听到了这句话,好奇的问了起来。
“没什么,我自语罢了。”秦子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但一双眸子却是不自觉的朝着空着的谢轻谣的位子上看去。
“对了,谢氏轻谣怎得还未到,子萱我记得你与她关系处的不错。”云霓裳这时顺着秦子萱的目光看了过去,刚好就看到谢轻谣的位子上是空着的,对着身侧的秦子萱疑惑的问了起来。
按道理说,今日是书院这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正式上课,可是十分重要的,怎么谢轻谣到了现在还不来?
谢韵瑾此刻淡定的坐在了一旁,并未答话,只是眸子中闪过了几分得意。
但是另一侧的王凌希却更是得意,对着谢韵瑾立马讽刺了起来。
“哟,韵瑾,你们家堂妹呢?怎得还不来,今儿可是萧太傅亲自讲学,若是错过了她可要被赶出书院了。”